司徒含腦子裏一片混亂,但是他仍舊據實說道:“這是丹陽派的陣法,我曾經在他們駐地見過,雖然不一樣,但是肯定是丹陽派的。隻是不知道它居然還能將靈力波動隱藏的這麼好。”
難道有人把丹陽派給控製住了,丹陽派受人控製才不得不這麼做的。如果不是那為何這陣法裏會有丹陽派的特征呢?各種想法在腦子裏徘徊,實在是讓司徒含理不出頭緒。
此時胡苟三人已經嚇呆了,他們雖然不懂什麼陣法,但是他們也知道這不是普通人辦的到的,這裏應該就是妖怪的住所了。胡苟扭過頭,看了看司徒含他們,心裏卻在嘀咕:雖然身邊幾個外鄉人自稱是斬妖除魔的俠客,但是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真的有除妖的本事。看他們文文弱弱的,還帶著個女人,怎麼自己就能相信他們是什麼大仙,搞不好今天自己就要把命交在這裏了,想到這裏胡苟真是後悔自己當初自告奮勇要為他們帶路。
司徒含突然聽到旁邊簌簌直響,扭頭看過去,卻發現是三個向導在那裏不停的發抖,尤諸嘴裏還傳來咯咯的牙齒碰撞聲。
司徒含覺得有些好笑,他問胡苟:“你們來過這裏沒有?”
“來。。。來過!”胡苟嘴巴有些不聽使喚了,“但是我們沒見過這。。。東西。”胡苟不知道這陣法應該怎麼說,隻好叫它東西。
“我想起來了,就是這裏啦!”尤諸突然大叫,“不久前我們村的王禿頭就是走到這附近,聽到有女人的聲音從裏麵傳出來的,他以為是誰家的姑娘迷路了。可是他走過來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穿著白色的奇怪的衣服女人在空中飛過去。當時王禿頭嚇得大喊一聲就昏倒了,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躺在我們村北頭。”
胡苟搶著道:“對,我也想起來了,當時我們還都以為是他想女人想瘋了,胡說八道。他說那個女人穿著一件奇怪的很長的衣服,就像。。。。”
胡苟的話還沒說完,突然臉色一白,險些驚叫出來。司徒含正想問他就像什麼,隻見胡尤三人對望了一下,然後看了看司徒含三人,同時跪在地下,一個勁的磕頭,嘴裏卻不停的告饒:“諸位大仙,求求你們放過我們三個人,不要殺我們。。。。”
金陽和蘇凡翠岩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他們嫌這三人有些鄙俗,所以一直都是司徒含在和他們說話,所以他們仍舊沒有開口。
司徒含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突然間明白了,他對胡苟他們道:“是不是她穿的衣服跟我們差不多?”
胡苟一邊磕頭,一邊回答:“是,是。。。。,大仙饒命啊!”
金陽二人這才明白,原來這個星球上的人衣服都比較短小貼身,穿在身上非常靈便輕巧,而那個修真者可能穿著和他們身上差不多的長袍,所以他們認為麵前的幾個是妖怪的同夥,這到真是隻認衣服不認人了。
司徒含費了半天功夫,才讓胡苟他們站起來,但是仍舊不敢靠近司徒含他們幾人,隻是遠遠的站著。司徒含把金陽派布陣的特征和金陽說了,臉色卻更加凝重。
金陽了解此時司徒含的心情,因為從開始結識這個小師弟到現在這麼長時間的相處,他知道師弟是個性情中人,非常講情義。如果這陣法真是丹陽派人布的,而丹陽派又確實做了危害村民的事情,恐怕司徒含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做。
金陽沉吟了一下,道:“師弟,我們還沒有證據證明殺人的妖怪就是這個陣法的主人,所以我認為咱們暫時還是不要破陣,萬一如果隻是一修真者布陣在此修煉,那麼我們強行破陣於理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