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之餘,圖龍手下也不敢含糊,他也急忙飛出自己的飛劍,環繞身邊,以防止對方偷襲。不過他也心知自己剛才出手太過貿然,心道,若是因為一個普通人便與這兩個來曆不明的修真者結仇,實在有些不值了。他一邊戒備,一邊口中喊道:“你們是從哪裏來的修真者?”語氣卻要平和的多。
司徒含盛怒之下招出法寶,現在他看到權雨奔了回來,知道蘭若的傷可能並無大礙。這時他冷靜下來細想卻也不願意在這個陌生的星球上隨便得罪當地的修真者,一來他並不清楚對方的底細,二來自己和權雨可能還需要人家的幫助。
況且對方已經主動和自己交談,而且語氣裏沒有什麼敵意,自己也不宜得理不饒人。主意已定,他就稍微收斂了自己的氣勢,口中道:“請問閣下為什麼兩次阻攔我們兄弟救人。”權雨此時女伴男裝,司徒含便自稱兄弟二人。
圖龍看了一眼權雨,心中已然了然,便道:“在下關山派圖龍,適才出手貿然,不知你們要救的人怎麼樣了,若是傷的不重,在下也略通救人之道。”圖龍在關山派地位頗高,平素頗有些心高氣傲,現在雖然口中說自己出手貿然,卻不願承認錯誤。
圖龍的這番話,司徒含如何聽不出來,不過由於他平素與人相處不拘小節,對這些細節上的事情倒也不太在意,隻是在心裏想,對方可能比較要麵子,不願認錯也是常有之事。現在這圖龍主動提出替蘭若醫治,自己也不能繼續追究,於是便向那圖龍招呼了一聲,自己先收回軒雲劍,那邊圖龍眼見司徒含是個不計小節的人,還算豁達之人,也很快把自己的飛劍收回去了,這事便算和解了。
可那圖龍心中卻比司徒含多了個心眼,雖然他收起了自己的飛劍,但他暗中仍舊蓄起一部分功力,原來他是擔心若是蘭若萬一不治,司徒含和權雨再次和他打起來,或者趁其不備偷襲自己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是身犯險地了。司徒含卻沒有想到這麼多,他向圖龍拱了拱手,隨即便來到蘭若旁邊,看他傷勢如何。
雖然司徒含是個不計小節的人,但權雨比司徒含心細,圖龍的小動作又如何能逃過她的眼睛呢,不過暫時權雨也不想點破他,心中對圖龍的此做法很是不屑,暗道:這人如此這般小心謹慎,一看便是心胸狹窄之人,若是蘭若真的有事,你功力雖高於我但憑我二人之力又豈要靠偷襲你,就是光明正大的打起來,你想逃也不件簡單的事情,想贏就更不是簡單的事情了。想到這些,權雨也不多說什麼,隻是心裏暗自注視著圖龍,同時也怕他有什麼不良舉動。
其實要說圖龍雖然功力高於權雨,可若是真的比鬥,這圖龍還未必就是權雨的對手。因為權雨雖然在功力稍遜圖龍,不過她在陣法上的造詣卻要遠遠高於圖龍,不然丹陽派幾萬年的心血豈不白費了。何況她剛剛得到了仙兵仙甲,即使現在使用的不是很得心應手,但是真的使用起來,那圖龍的法寶又豈能和她的仙兵仙甲相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