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嵐轉過身去,重重的哼了一聲。出奇的是,對於海嵐針對自己掌門的這種舉動,關山派並沒有人出頭說話。反而有人滿臉疑惑的盯著駱元應和圖龍二人。
這時,站在海嵐身後的冷穆走上前來,先是對駱元應施了一禮,然後直起身來,朗聲道:“上次我們掌門親自來貴派傳遞了總門的命令,沒有想到駱掌門居然置若罔聞,容留包庇軒雲派的賊人。”
駱元應尚未答話,早有兩名他的師弟站出來,來到他身邊,問道:“師兄,那兩名客人到底是不是軒雲派的?”
駱元應心底甚是為難,他既不想恩將仇報,交出司徒含,又不敢直接對抗總門的命令,他隻得仔細沉吟如何才能讓此事圓滿結束。
他的那兩名師弟見他不答,繼續追問:“師兄,隻要你一句話,如果他們不是,我們便是拚死也要報這誣陷之仇。”
一直沒有說話的海嵐重重哼了一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他雙目炯炯,直視駱元應,道:“上次我們來傳令時,說到軒雲派,便見貴門有人麵色突變,雖然掩飾的很快,但是還是沒有逃出我徒兒的眼睛。後來我們專門到貴門客房探察了一番,果然發現有兩個陌生的修真者存在,後來還打聽道上次重傷的博明也是被他們的靈藥救活的。駱掌門,難道你真的願意為兩個陌生人奉上整個關山派嗎?”
這時,上次那個沙啞的聲音又站了出來,“放屁,難道你不認識的修真者便一定是軒雲派的。那軒雲派既然無惡不作,又怎麼會救人?”
此話一出,紫金門下立刻大嘩,居然有人敢罵他們的掌門放屁,立刻有人便要上來動手,卻被海嵐擺手製止,原來是冷穆上來有話要說。
冷穆麵色冷峻,道:“既然前輩不願承認,不若便將二位客人請出來,咱們當麵對質一下,如果二位果然不是軒雲派的修真者,大家也好相互切磋一下,至於我們紫陽門賠罪更是理所應當。”
頓了頓,他接著說:“不過上次總門傳下傳令諭符時,順便傳來了一片傳聲符,我們掌門已經將此事報上去了,貴派還是抓緊時間,如果我們真的搞錯了,還來得及向總門回報,否則若是總門派下人來,就不好了。”
駱元應聽到此處,不由長歎了一口氣,道:“事到如今,我也無話可說,今日我便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與大家,至於關山派如何決斷,已經不是我掌門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了。”
``````
而此時司徒含權雨二人正在和博明聊天,他們三人此時聊的正在興頭,當然聊的內容自然是離不開修真的話題,博明自從得到司徒含的指點後,對修真的理解自是比以前提高很多,修為更是比以前有所提升,所以心裏對司徒含的話更是十分景仰,也正因為這樣所以博明更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和司徒含討教的機會,現在也一樣,他正在向司徒含討教上次他說的那句話的意義,該如何理解。當然他心裏也再擔心,不知道如果紫陽門果真為他們而來,關山派當如何是好?
“砰砰~砰砰”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緊接著傳來“師兄,師兄,快開門”博明轉身起來,不急不慢的走到門前開門,門外站著一個關山派的弟子,博明問道:“師弟,怎麼了?這樣著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站在門外的弟子滿臉通紅的急急道:“師兄,不好了,那~那紫陽門的人又來了,師父讓我前來叫和兩位客人前去有話說。”這位關山派的小弟子在他的人生估計從來沒有遇到這樣大的事情,所以說起話來已經有些口吃了,說完話後,還偷偷的神頭往屋裏的司徒含權雨二人看了看,似乎怕他們突然消失了一樣,很是緊張。
博明站在門邊,聽到紫陽門時,神情也是一凜,回頭看了看司徒含和權雨二人,司徒含和權雨都感覺到了,他們口中的紫陽門前來似乎和他們二人有關係,不然博明他們也不會全都望著他們,於是司徒含看了眼權雨站起來說:“博明,不知這紫陽門前來所為何事?可與我二人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