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半個時辰,半個時辰裏我們祖孫能把你們幹掉兩次,至於你們楊家的報複,沒有證據,難道他們還敢公然挑戰酆都金甲衛隊不成?”胖子斜著眼睛看著楊豹,隨即,又瞟了一眼司徒含和那個年輕人。那個年輕人也就算了,剛才司徒含的表現明顯不是普通人,雖然司徒含身上有七級冥修的銀牌,但是胖子覺得這個奇怪的年輕人似乎不是那麼簡單。
楊豹也感覺到了司徒含身上的七星銀牌,起初,他並沒有把一個七級冥修當回事,可是現在就不一定了。如果他能夠和孝竹聯合起來應該能擋住九級冥修一段時間,自己如果能趁這段時間幹掉胖子,那麼就不僅能保住性命,那顆赤霞珠也是自己囊中之物了,至於這個七級冥修,到時候,還不是隨自己處理。
“這位冥修大人,我是本城赤獅楊家家主楊豹,來到這裏是來討回祖傳的一樣寶物,現在他們用這個陣法封閉了這個空間,看來是想把我們趕盡殺絕,恐怕把你們二位也算計在內了,不如,我們聯手對付這二人,至少有八成把握。到時候,我楊家還另有重謝。”
“大人,這個陣法是我先祖留下的,就算冥士修為,也無法輕易突圍,而且還有一定的攻擊能力,如果你和我們祖孫聯合,絕對有十成的把握將他們留下,將來即使金甲衛隊來查,也是他們無理在先。到時候,這店裏的寶物盡歸閣下所有。”
司徒含不由苦笑,自己和無色偷偷溜進酆都城,本來想先悄悄探查一番,沒想到這麼快便卷進了事端。不過,他悄悄關注了一下那個年輕人,隻見他又在輕輕的踱著小碎步,似乎在地麵上計算著什麼東西。
“兩位,在下實力尚淺,就不淌這趟渾水了。幾位自便,不用管我。”隨後,他又對那年輕人道:“兄台,不如站到我這裏如何?”
那年輕人看了看兩邊四人猶疑不決的眼神,知道他們都對司徒含不放心,他又瞧了瞧司徒含,笑道:“不用,我站在這裏好的很。對了,我姓白。”隨即,他又低著頭,嘴裏念念有詞,在地上點了點腳。
就在這時,楊豹首先出手了。一柄金色的巨劍出現在手中,淩空劈向那老頭,看來他打的主意是先偷襲滅掉比較弱的老者,然後在集中精神對付那功力差不多的胖子。
不過,那胖子也不是弱者,他早就注意著楊豹的動作,見到楊豹出手,身形一閃,立刻擋在老者身旁,舉手迎向楊豹的巨劍,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多出了一副紅色的拳套。
“轟”一聲,兩人對撞之下,各自向後退了一步。而同時,老頭掌中金光一閃,一道掌心雷劈向了孝竹。
孝竹功力大約隻在三級冥修左右,跟老頭功力相差太大,雖然勉強向旁邊移去,還是被掌心雷擦了個邊,身體不受控製,撞向了一邊,剛好倒在那白姓年輕人身邊。司徒含不由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現在躺的位置剛好就是年輕人剛才站的位置,若不是他之前挪動了幾步,恐怕就會被撞個正著。隨後,他直接朝左邊踏了三步,順勢坐在了一個箱子上。
這時,楊豹和胖子又對了一招,功力波及之下,一麵的牆壁被胖子一拳擊中,雖然有陣法保護,牆壁上還是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坑,石屑飛濺,將周圍的木質家具都擊穿了無數小孔。
令人稱奇的是,那年輕人坐的位置剛好處在這些石屑飛濺的死角位置,僅僅有幾枚石屑貼著他的發梢飛了過去。
這下,司徒含斷定,這姓白的年輕人一定有問題,要不然,不可能一連三次都剛好處在這麼好的位置。但是他從這年輕人身上真的感覺不到任何靈力的存在,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功力絕高,高到自己全力之下都無法找到任何痕跡,至少也超出了鎮撫使許多才有可能;另一種就是這一切都是巧合。但是這兩種可能都太匪夷所思,司徒難也判斷不準,隻能繼續往下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