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為什麼不讓他們兩個進來啊?”夏以凡終究是被夏以寒保護的太好了,更本沒有察覺到那兩個人的不正常。
“主子,凡兒她不懂事,還請主子不要怪罪。”夏以寒連忙說道。
“以寒也察覺到了,嗬嗬!其實被保護的太好反而不是什麼好事!就像你,今天的你,也是經曆了太多太多了的吧?”鍾離弦像是感歎,又像是指責。
“回主子的話,是的,從擁有到失去,在痛苦中不斷的成長,但我卻不想讓妹妹像我一樣,得不到快樂。”夏以寒略顯沉重的說道,似乎是回憶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以寒啊!其實什麼都不知道,將來反而容易受傷。”鍾離弦頗為複雜的看了夏以寒一眼,想當初,自己也傻過,單純過,但在商界,殺手界叱吒風雲這麼多年,她早就明白了人心的恐怖。你不害人人卻要害你,所以她變了,心狠手辣,毫不留情。世人隻看到了她身上的光環,可曾看到她背後的痛。
“主子的意思是?”夏以寒隱隱猜出了點兒什麼,糾結的看著主子和妹妹。
“不錯,是該讓她成熟一點兒了。”鍾離弦有點兒無可奈何的說:“否則,等待她的隻會是死亡。”
其實鍾離弦說的這個道理夏以寒又豈會不懂?隻是她希望小妹那純真的笑容永遠的掛在小妹的嘴角上罷了,現在聽主子這麼一說,她才驚覺,她,不可能守候小妹一輩子,與其讓小妹日後痛苦,不如先讓她知道這人世間的殘酷,
“主子,以寒受教了。”鍾離弦讚賞的看了她一眼,這夏以寒倒也是個聰慧的可人兒,一點就通,想必當初選擇追隨自己,也不僅僅是因為淩龍蕭的原因吧!
夏以凡也不過是被姐姐保護的太好罷了,本身也是個聰明人,聽到前麵鍾離弦與姐姐所說,早就明白了那兩個人不是什麼好**,此刻正在懊惱中,哪裏有心情再聽她們後麵說了說什麼呀!
這時,鍾離弦指了指先前陸雯鳶放在房間正中央茶幾上的彩玄明珠,“去測試吧!”沒有任何感情的話裏卻最為自然的氣息。
“嗯。”淩龍蕭與夏以寒、夏以凡相視一笑,眼裏浮現出堅定之色,齊齊走向彩玄明珠,先是淩龍蕭,再是夏以寒、夏以凡,最後就是大家一個接一個的測試了。總體來說,這些人的情況還算讓人滿意。
淩龍蕭是銀色天賦上等一旗,夏以寒是銀色天賦中等二旗,夏以凡的天賦稍弱一點兒,是金色天賦上等三旗。剩下六十幾個人的天賦大多是在紫色天賦中等二旗左右,還有幾個特別突出的是在粉色天賦中等三旗左右。
看著這些人的測試結果,鍾離弦還算比較滿意的。就在這時,陸雯鳶回來了,麵色無比凝重,“那兩個人去夏家了,以寒和以凡……”陸雯鳶無比含蓄的說道,他相信,在場的都是聰明人。
“什麼?狼肺和狗心居然出賣了我們!”
“他們居然去夏府了,這豈不是要把我們往火坑裏推?”
“就是就是啊!”
夏家兩姐妹的臉色也不好看,她們知道他們的目的隻是她們兩姐妹,便雙雙跪地,齊聲說道:“請主子帶大家離開吧!隻要抓到了我們,大家都會沒事的。”
本來鍾離弦就不打算犧牲她們,夏以寒和夏以凡這麼一說,她就更不想了,她的人,都想動,那就要做好死的覺悟,鍾離弦的眼裏浮現出一絲狠辣,一絲嗜血,久壓得王者之氣在這一刻盡顯,震撼了眾人,“我的人,我看誰敢動?”
夏家姐妹死咬著嘴唇,有著樣一位主子,她們此生無憾。
這一幕,不但震撼了這些人,讓他們以命相隨,還震撼了屋頂上的某人。讓他立馬蹦了出來,對著鍾離弦激動的喊道:“徒兒別急,為師會幫你的。”
鍾離弦的直覺告訴她,這個人,是個絕世高手,但她一點兒害怕的感覺都沒有,這不但是因為她的性子,還是因為這個老者身上沒有一點兒殺氣。隻是,這徒兒是怎麼回事?莫非……可看雯鳶姐那茫然的神情,應該也不認識這老者啊?
見到鍾離弦沒有搭理自己,這個看起來貌似很年輕的人委屈的撇了撇嘴,“就是你,那個穿著黑衣服的女孩,我的乖徒兒,你可以叫我師傅,也可以和那個壞丫頭一樣叫我尹老頭,省得你說我偏心。”
穿黑衣服的女孩?這麼多人中穿著黑衣服的,還是個女孩,貌似就鍾離弦一個啊!大家的目光紛紛射向鍾離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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