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梨花可真美啊!孤潔清冷。”鍾離弦輕撚著空中飄舞的一朵潔白梨花,感慨著它的美好。
微微低頭,見到身上繡著玫瑰的黑衣,皺了皺眉,這玫瑰若是換成梨花,那會怎樣呢?
嗬嗬!不過也是,那個鍾離弦,的確就像這看似嬌麗卻又渾身是刺的玫瑰一樣。
走了進去,不禁感歎:這裏的梨樹好多!到底是誰種的呢?尹老頭是不可能的,他的性子,可不像一個愛梨花的人。算了,不想了,還是趕緊找到閣樓比較重要。
一百米,兩百米,三百米,總算到了。這梨苑的占地麵積可真大啊!隻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無名穀又有多大呢?
梨弦閣,不錯,她喜歡!
呼!終於找著浴池了,前麵臥室,後麵浴池,真會享受生活!沒有熱水?也是,這裏應該很久都沒人住了吧!約定的時間也差不多到了吧!是時候去無名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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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快到了吧?”一道略帶疑惑的聲音從無名亭裏傳出,正是瑤石。
“看,那不就是嗎?看來還是我的眼睛比較好!”巧珠不禁有些得意揚揚。
“是啊!我已經來了,有沒有種說曹操曹操就到的感覺,可見背後不能說人。”鍾離弦好久都沒有這樣開過玩笑了,現在想想,其實也不錯。
“曹操是誰?”畫藝這句話,當真是問出了四人心底的疑問,就連書婷都忍不住在心裏大叫一聲:好!這話問的太好了!她也想知道曹操是誰?
……
鍾離弦這才想起,這個世界沒有曹操,不過,沒關係,嗬嗬!
“曹操是我夢中的人物,之所以說說曹操曹操就到呢!是因為那次我夢中發生的故事。”
“快講講吧!”瑤石撒嬌道。
“好吧!故事是這樣的:李催郭汜二人合兵追拿獻帝,有人推薦曹操,然而信使未出時聯軍殺到,獻帝走投無路之際敦奉曹操之命率軍”保駕“成功。故有”說曹操,曹操到“之說。”
“哦?那這不是好事嗎?說了這個”曹操“,他就來救駕了!”巧珠有些不理解。
“他也並非單純的救駕啊!”鍾離弦冷冷的笑著說道。
“哦?那是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呢?”畫藝說完就看向鍾離弦,眼睛裏充滿了好奇。
“挾天子以令諸侯。”鍾離弦始終是那麼的淡漠,讓人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挾天子以令諸侯?就是挾製著皇帝,用皇帝的名義發號施令吧?”書婷問道。
“嗯。”很簡單的一個字,真是能減掉多少字,她就減去多少字呢!
“那不知弦姑娘對此事的看法是?”書婷的聲音,有著一種凝重,好像在做什麼無比重要的決定似得。
“我嗎?”鍾離弦微微勾唇,露出了一抹涼薄的笑容,冰冷的聲音清清楚楚的落下,“世間本就殘酷,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哪有那麼多的道德仁義,勝者就是真理。敗者,不但沒人同情,還要承受千古罵名。”
“那若是弦姑娘為當事人呢?”書婷看著鍾離弦,眼裏的情緒無比複雜。
“那我肯定是那個勝者。”鍾離弦堅定地說。
四人驚呆了!這到底是個怎樣的女子,居然如此霸氣!如此自信!如此狂傲!書婷的眼底劃過濃濃的震驚之色,最終化為深深地一跪。
“書婷願追隨主子,永生永世,絕不背棄!”堅定的聲音緩緩落下,在寂靜的無名亭裏顯得無比清晰。
“你不後悔?”鍾離弦可不想她將來後悔埋怨自己。
“絕不後悔!”書婷的聲音裏,滿是堅決。
“好,趕緊起來吧!地下涼,當心凍壞了身體。”鍾離弦的話語裏,有著淡淡的關懷,讓書婷的心頭一暖,從來沒有人這樣關心過她,哪怕是前主子也沒有。
鍾離弦的這一番話,打消了書婷最後的猶豫,當即站起身來,對著其餘三人說:“我相信她!她一定可以的!”
三人齊刷刷地跪了下來,齊聲說道:“瑤石(巧珠)(畫藝)願追隨主子,永生永世,絕不背棄!”
鍾離弦的嘴角勾起了難以讓人察覺的弧度,說:“地上涼,以後不要再跪了,既然跟隨了我,那麼你們也是玉雨閣的人了。在穀外,還有一些我的屬下,我想把他們接過來。”
“那是自然。”書婷說。
“隻是剛才一路走來,為何總是見到無名閣,無名台之類的字眼,就連此亭都名無名亭!”
“這個……前主子懶得起名字,所以就用‘無名’來代替了!”想到前主子的懶惰,畫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還請主子起名!”說完這話,巧珠的臉直發燙。
“好啊!此亭就叫鴛梨亭吧!穀名就為墨離穀吧!至於剩下的閣樓等,以後慢慢取。”鍾離弦沉思半秒鍾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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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今天比平時多更了好幾百字呢!快來表揚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