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心岩對著長劍沒日沒夜的思考著,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但是絲毫沒有進展,但他沒有放棄,黃山敗了,但是對方卻放過了自己,沒有原因,現在他獨自一人,隻有他知道狂刀門,其他人都像是消失了記憶。
石工遊這一次倒是暢快,因為他發現沒有了頭領,這些妖獸很是呆板,隻會前衝,所以廝殺的很是愉快,他也不去想為什麼統領會消失,因為他知道自己想破腦袋都想不到,張子彥盤坐在山巔和自己的師弟談天論地,說的不亦樂乎!
其他人要麼在苦苦的堅持著,要麼平靜的等待著時間的到來,歎息,歡喜,憂愁,得意時刻都在發生。
而在外界極劍宗的大能手中拿著一個傳音符,陰沉著臉看了縹緲派大能一眼,將傳音符遞給了心劍派,兩者嘀嘀咕咕不知道再說些什麼?隻是眼光中卻帶著笑容,像是有一筆大買賣賺了,值得慶幸一番。
縹緲派的趙軒卻很是焦慮,他思來想去感到這個事情對冷寒造不成什麼影響,最後一咬牙,一跺腳衝出了洞府,朝著山低的方向而去,嘴裏惡毒的說道:“江南嗎?敢搶我的名額,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縹緲派不就是欺負我沒有後盾嗎?等著,我會讓你們統統都來求我的。”沒有人看到他的手中拿著一個令牌,上麵寫著一個耀眼的殺字。
而冷寒依舊睡得很是香甜,旁邊的老僧看著冷寒安詳睡著,微微一笑,輕輕將殘月移到一邊,他的口中誦著經文,等待著冷寒的蘇醒,時間一晃三天已過,冷寒手指微動,逐漸清醒過來,突然眼光掃向四周,當看到立在和尚旁邊的大刀之時,他的麵容立刻變得寒冷。
老和尚就在他清醒的時候,就已經轉過頭看向冷寒,看著冷寒的寒麵,沒有動怒,依舊微微一笑,伸手將殘月拿在手中遞給冷寒,冷寒很是疑惑的看了和尚一眼,接過殘月仔細的看了看,發現沒有什麼變化這才放心的拿在手中。
“看來你很喜歡這把刀,那你給我說說你對刀的理解!可好?”老和尚首先打破了平靜,平聲靜氣的問道。
冷寒看到老和尚眼中沒有一絲的貪婪,就知道是他將刀輕輕移動了一下,便對這個老和尚的感覺好了幾分,再次盤膝坐下,說道:“刀,武器也!為殺而生,為殺而造!隻為此,不知道前輩有何見解!”
和尚微微一笑,沒有否認冷寒的話語,指著手中的大鼓說道:“鼓,樂器也!為音而生,為音而存,這就是你的想法對嗎?”
冷寒點頭,這樣的推理很是簡單,自然沒有什麼可疑問的,但是老和尚卻做出了一件令冷寒很是驚奇的事情,他將手中的大鼓猛然扔向旁邊的石柱之上,砸的劈裏啪啦響,指著鼓問道:“假如石柱是一個垂老的凡人,我這一鼓下去,他必死無疑,現在它還是一個樂器嗎?”
冷寒心中一動,沒有想到這樣的結果,按照老和尚的話語來說,那鼓就是一個殺人利器,並不是一個樂器,那麼以前的推理就是錯誤的,抬起頭看著依舊微笑的老和尚,那把大鼓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自己的手中,這一手著實讓冷寒心中一驚,知道這是一個前輩高人“前輩有何高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