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地父親抱著一個孩子。孩子大約兩、三歲的樣子。他是我地兒子?我心裏一怔。
還有小江,她正站在我父母的身後。
“爸!”、“媽!”我哽咽地叫道。
“你回來啦?你真的回來啦?”母親快步朝我跑來。(手機瀏覽搜/搜/)
“我回來了、我回來了。”我語無倫次地說。
“張蘇怎麼啦?”父親在問。
我扶著張蘇站了起來,“她太虛弱了。”我說。
小江看著我,眼裏全是眼淚。
我頓時有些無措起來。
“你好。”我不敢去正視她。
“嗯。”她應了一聲,隨即朝我走來。
我的心裏頓時惶惶的。
她卻過來直接去扶住了張蘇,然後對我道:“我扶她進去休息。你和你爸爸、媽媽說說話。”
“這孩子……”我看著父親抱著的那孩子問道。
父親將孩子放到了地上,朝著我笑了:“雄兒,你給他取的名字。”
我忽然感覺自己是在夢中。
“雄兒,你不是經常問我嗎?你不是經常問我你爸爸到什麼地方去了嗎?這就是你的爸爸啊。”母親過去摸著那孩子的頭指著我說。
那孩子看著我,滿眼的驚。(手機瀏覽搜搜)
這是我的兒子?他真的是我地兒子?!
我忽然感覺自己的全身已經僵硬了。
“快叫爸爸啊。”父親溺愛地摸著那孩子的臉說。
那孩子卻忽然掙脫了母親的手、跌跌撞撞地朝著房屋裏麵跑了過去,嘴裏還在不住地大叫著“媽媽、媽媽!”
“這孩子,還怕生呢。”母親笑著說。
“東方,醫生來了。”我看見樊華從外麵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兩個穿白大褂的人。
“她已經醒了,給她輸點水就是了。”我感激地對樊華說。
樊華帶著兩個醫生進屋去了。
“離兒,這幾年你跑什麼地方去啦?怎麼沒有一點你的消息呢?”母親責怪地問我。
我忽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孩子有他自己的事情,你就別問了。”父親在旁邊替我解圍。
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爸、媽,你們是什麼時候到北京來的啊?”
“我們三年前就來了,就是小月生小孩地時候來的。這還得感謝樊同誌呢。當時就是他專程派人來接的我們。你這孩子,結婚了也不給我們說一聲,就連媳婦生孩子我們也不知道。你這孩子!不知道你一天都在忙些什麼事情!”母親不住地在那裏嘮叨。
“好了、好了!離兒這不是回來了嗎?你當這個便宜奶奶不是當得很舒服嗎?別說了,我們趕快進去看看小張。”父親連忙打斷了母親的話。
我看著自己的父母,心裏百感交集。
“好,我不說了。”母親說著便朝屋內走去。
“離兒,我聽樊同誌派來地人講,你是在為國家做事?”父親看著母親進了屋,急忙拉住我問道。
“我……”我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父親卻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我知道你們幹地都是國家的大事,得保密呢。你不能講就千萬別給我講啊。”
我看著父親那已經花白的頭發已及那些爬到額頭的皺紋,哽咽著叫道:“爸……”
張蘇恢複得很快,幾個小時後她就下床正常地行走了。
我卻發現她對我的態度忽然冷淡了下來。
“你這孩子,結婚了也不給我們說一聲,就連媳婦生孩子我們也不知道。你這孩子!不知道你一天都在忙些什麼事情!”我忽然想起了母親對我說的這句話,心裏很不是滋味。
“爸,我想和你出去走走。”我決定應該將有些事情與自己的父親好好談談。
我和父親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坐了下來,席地而坐。我不想別人聽到我們的談話。
“這個地方?”父親狐地看著我問。
我點了點頭對父親說:“爸,我想把自己地事情好好與您談談,但是我希望您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媽媽。”
父親卻立即站了起來:“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告訴我的好,爸爸懂得呢。我可不希望你因為我犯什麼錯誤。”
我急忙拉住他說:“爸,您放心吧,這完全不涉及什麼國家機密。這牽涉到我今後生活得幸福問題,所以我現在必須與您談談。”
“是嗎?”父親看著我、隨即又坐了下來。
於是我便從我大學時候的生活開始講起……
我沒有給他講哥哥的事情。因為我不知道這件事情該不該對他講。
我在那裏講著,眼睛一直看著自己前方的地下。
我不敢去看父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