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落良人錯一念執著萬般皆過。
梨花烙紅顏老低頭一笑青絲纏繞。
如果這是一個夢我寧願此生不會醒因為至少在夢裏你是我的我一人的。
“婆婆,你看我又找到了一株草藥。”小女孩仰起髒兮兮的小臉,對不遠處正在挖草藥的婆婆說,小臉因為長時間的曬太陽而變得紅撲撲的。
婆婆站直了身子,錘了錘腰,笑的一臉慈祥“很好,寶兒很乖,來,上婆婆這裏休息一下,喝點水。”婆婆把周圍的草稍稍的清理一下,衝小女孩招了招手。
“恩,好”寶兒來到婆婆身邊,拿起水,放到嘴邊正準備喝,想了想,遞給了婆婆,“婆婆,你先喝,寶兒不渴。”
婆婆看了看小心翼翼的寶兒,輕輕地接過水杯,微不知覺的歎了口氣,“寶兒,今天挖的草藥夠我們明天的花銷了,回去吧”摸了摸女孩的頭,婆婆說。寶兒點點頭。
夕陽西下,婆婆牽著寶兒一步一步向山下走去。
入夜 “主子,是這個小女孩嗎”房間裏燭火微弱,黑衣人單膝下跪,拿著寶兒的畫像,問坐在那裏品茶的男子。男子點點頭,陰狠的說,“知道該怎麼做了?還不滾,”黑衣人衝男子抱了抱拳,扭頭消失在夜色中。
“寶兒,快跑。”婆婆看了看後邊追來的黑衣人,拉著寶兒,一邊跑,一邊催促著寶兒。婆婆隻是一個鄉下的老人,她不懂,為什麼隻是挖個草藥,會有這麼多人追趕他們,而且,好像是要殺了他們。婆婆搖搖頭,看了看聽了她的話正在努力奔跑的寶兒,這孩子撿了她回來之後,一直小心翼翼的討好著自己,總怕不要她了性格孤僻的完全不像一個八歲孩子應該有的。罷了,活了大半輩子死了就死了,可是這孩子還小,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怎麼可以死在這裏。
婆婆帶著寶兒一直跑,後邊的黑衣人緊追不舍,婆婆忽然間停住了腳步——沒有路了,再往前,就是禁地了。
黑衣人顯然也是知道禁地的,不再用力的追,一步一步的把婆婆往禁地裏逼,婆婆心一橫,把寶兒往禁地裏一推,去吧,終究是一死,進去也許會活著,畢竟這麼多年,沒聽說過禁地的主人傷過人,也許,寶兒會活下來。
寶兒跌跌撞撞的進了禁地,婆婆死守在禁地口,黑衣人看了看進去的寶兒,麵麵相覷,思考了一會,也殺了進去,婆婆的身上被砍了好幾刀,鮮血染紅了身邊的草地。
寶兒回頭看了看往日慈祥的婆婆,如今滿身鮮血的倒在地上,目光臨死前還看著自己,那眼神分明是在說寶兒,快跑。寶死死地瞪了眼所有的黑衣人,指甲深陷到肉裏,若今日僥幸不死,來日千倍萬倍的奉還。轉身往禁地的深處跑去了。
黑衣人的頭目看著寶兒往禁地的深處跑,一咬牙“跟上”追了上去。
寶兒絕望的看著飛過來的劍,一個八歲的小女孩怎麼跑得過幾個大人,縱然,那幾個人怕被禁地的主人發現,而沒用輕功,但是身體素質明顯在那擺著。看著衝心髒飛來的劍,寶兒閉上了眼,婆婆,對不起,你的仇,寶兒隻有來世再報了。
“玉之墮:禁”
清冷的聲音從寶兒的後麵傳來,周圍的所有事物立即像是被一隻大手抓住一樣全都不動了。
寶兒錯愕的看著少年。
少年回頭看了看她,愣了一下,手的姿勢不停地變化,隨著手的變化,少年嘴角含笑,清冷的說,“玉之殞:殺”
轉眼間,黑衣人全部倒下,沒有傷疤,沒有叫喊 就這麼很平靜的死了。
少年來到寶兒的身邊,向寶兒低頭一笑,伸出了手,寶兒猶豫了很久,就在少年快要收手的時候,遞上了自己的手。殊不知,這一遞,便糾纏一生。
“願意跟我走嗎”少年問。
“願意”寶兒沒有太多的猶豫。
“你叫什麼,”少年蹲下來,溫笑的問。
“寶兒”
少年諔起了眉頭,“寶兒不好聽,不如,你就叫····”少年低頭想了一會,說“師傅說男兒應溫潤如墨,所以我叫楚墨,我想,女兒應該清柔淡雅,不如,你叫小雅,跟從我姓,就叫楚雅,好不好。”
“好”寶兒低頭想了想,抬頭說。
聽到女孩毫無爭議的同意了自己的提議,楚墨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