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嬌的聲音打斷了李少真的思考:“我說公子,這雨也下了大半天,大家在馬車裏悶得都快發黴了,現在都出來喘氣了,你就這麼舍不得安樂窩嗎?”李少真笑了下,把馬車的布簾拉了拉,說:“你是侍女啊,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陳阿嬌一聽,挪了挪嘴說:“重色輕友的家夥。”然後轉身去找東西吃了。
李少真趕緊處理了馬車裏的各種痕跡,整理好衣服跳下馬車小聲說:“陳穎早就走了。”陳阿嬌不相信的打開布簾看了下,奇怪的說:“這人是為什麼?”這時候練紅兵也過來了,發現陳穎走了,也有點奇怪的說:“她有錢了?不願意上京了。”李少真說:“她說有事情去辦一下,能追上來就繼續任務,沒追上就算了,我給她的傭金已經退了回來。”其他兩人聽了也沒絲毫懷疑,隻是李少真知道,自己賺來的錢給了一半陳穎。
班主這時候也過來,發現陳穎走了,倒是不奇怪的說:“他們門派的人幹事情基本都這模樣,神神秘秘的,不過這幾個縣都有他們門派的影響力,估計也不會有什麼事情。”
夜色愈濃,除了駕駛馬車的,大家都回到馬車裏休息了,李少真也抓緊時間修煉,由陳穎口裏得知,這世界的普通老百姓根本就不值錢,死了就死了,官府也不聞不問的,除非你是貴族什麼才可能登記在案,當然你很有錢的話,也可以到一些沒落貴族那裏買個身份貴族身份,那樣也就多了一層保護。
這個大陸除了大大小小的國家外,還要些跨國組織,例如這“刺客”就是一個,“聖教”也是一個,還要傭兵會等等也勉強算,因為他們多少受到所在國的管理,所以不能算真正的跨國組織。雇兵會的位置就更低一點了,往往不同國家的雇兵是不會互相承認的,還需要簽到認可等手續,但也算帶有“國際”性質吧。
半夜的時候,陳阿嬌跳上李少真的馬車說:“我睡不著。”李少真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說:“躺這就睡得著了。”陳阿嬌在李少真的頭上敲了一下說:“去死吧。”然後又回到了自己的馬車和女傭兵們混一起了。李少真也就朦朦朧朧的繼續睡了過去,反正自己的身份是少爺,陳阿嬌才是侍女。
陳阿嬌在馬車裏看著前麵的李少真,心裏在考慮要不要給這家夥一點懲罰才行,不然還真當自己是少爺了。
天亮起來的時候,陳阿嬌找到李少真說:“今天又會經過一個縣城,那裏有我們家的一個分店,你和我到那裏看看。”李少真點了點頭,於是兩人換了馬匹,卻沒有帶上傭兵,和班主說了下,就騎馬離開了,這縣城離商路稍遠,馬戲團也就不進去了,隻是願意去買東西的人可以短暫離開,然後再追上隊伍就行,進了縣城到了一個武器店錢,陳阿嬌對李少真說:“我去店裏辦點事,很快就會出來。你在這裏等我。”然後也就不管李少真,離去了,李少真笑了笑,看到旁邊掛著個賭字的布牌,這賭場卻是有正式賭牌的那種,下的注碼都有很低的上限,就是給大家娛樂為主的,當然裏麵有些什麼貓膩就誰也不會說了,李少真無聊的走近想看個究竟。
誰知剛一近門,就靠過來一個人說:“先生想玩大點嗎?”李少真看著對方的樣子,無所謂的說:“好啊。”不過手裏還是摸了下自己的佩刀,李少真往裏走到一個所謂的貴賓室,裏麵已經“三缺一”了,李少真在心裏笑了,坐了下去一副鄉巴佬的樣子拿了一百兩的銀子說:“是不是一盤就要一百兩才能玩一盤啊。”那幾人互相打了個眼色,以為碰到傻帽了,就說:“是啊是啊,我們都是一百兩一盤的。”結果李少真發揮了自己的聽力和武功手法,一家贏三家,僅僅一盤,就賺了兩百多兩,然後說:“哇,運氣真好,運氣真好,師父說過,運氣好隻能一盤的。”就借口上洗手間直接出了賭場,留在房間裏的幾個小老千大眼看小眼的瞪了好一會才說:“碰到高手了,這個月的都沒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