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如天,你真的不救你女兒一救?冰楓可是你的親骨肉啊!你怎可如此狠心地見死不救啊?”在一間光線有些昏暗的房間裏,一個身著樸素,但容貌卻美麗至極的婦人,滿臉淚痕地對著站在屏風旁,一個身軀偉岸的男子哭訴道。
“婉月,不是我不救,而是我沒法救,若為了救冰楓,卻要取走一個鮮活生命的靈魂,這樣的事你叫我如何下得了手?”隻見那男子無奈的聲音從屏風處隱隱地傳來。
“是,對於別人,一個鮮活的生命你下不了手,所以你就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女兒就這樣永遠的沉睡,一輩子都醒不過來。你的心真的好狠!”隻見那婦人腳下打了個踉蹌,突然打開房門衝了出去:“慕如天,記住你今日的絕情絕義,你連自己的孩子都見死不救……你我二人的夫妻情份也就到此為止……”
“婉月!婉月!”等到那位名為慕如天的男子從房間裏追出來時,哪裏還有那婦人的身影:“月兒,為什麼你就不能理解一下為夫呢?我何嚐不想救冰楓?她是我們唯一的孩子,我又怎忍心因救冰楓而取走你一半的靈魂?為什麼上天如此殘忍?為什麼上蒼如此的不公平?”慕如天失魂落魄的又走回房裏看著床上已經沉睡的女兒,內心的艱熬讓他心痛無比。
“原來冰床上和雪兒長得如此相似的女子就是你師父慕如天的女兒慕冰楓啊?那為什麼你師父找了他們母女那麼多年?卻不知道她們其實就在這散仙池的水底呢?”袁恨天洗耳恭聽的坐在冷雲師兄弟身邊,突然忍不住問道。
“自從師娘趁師父下山偷偷將他們的女兒帶走了以後,就一直音訊全無,要不是今日玉鬆打開那石門,還有剛剛那冰壁上突然顯現的四行字,可能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師父日思夜想的人居然會在這裏?隻是不知師娘是如何找到這裏的?”冷雲遠遠地望著冰床上的兩個沉睡不醒的可人兒,不由得歎息道:“如果師父還在世,他老人家一定很高興!”
“那依你們所說,雪兒與冰楓的病狀如此相似,那解藥也肯定是一樣了,那要想救醒雪兒不也要取一在生之人的半個靈魂?”袁恨天若有所思的問道。
“不,冰楓與雪兒病狀是有些相似,但是造成這種情況原因卻是不一樣的。所以解藥不一定會是天心草,可能雪兒的蘇醒隻需要天心草,但是對於冰楓,天心草也許隻是個藥引罷了。”冷雲嚴肅地說道!
“師兄說得對,像這樣的事情還是要謹慎些比較好,畢竟沒有先例,我們也不知道在二人服下天心草以後會出現什麼樣的狀況?”玉鬆冷不丁地接過冷雲的話。
“那也總不能這樣等啊?你們不是說過雪兒能等待的時日無多了嗎?”袁恨天一聽此言有些焦慮地問道。
“是這樣沒錯!所以就更應該甚重一些!”冷雲不容置疑地說道。
也許三人此時更加迫不及待地想醫治好她們。但是隻顧著急是無法解決任何問題的,而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找到真正可以同時治愈兩個人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