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的氣氛,是每一個經曆過沒有經曆過的人,都非常膽戰心驚的。對於自我滋味很阻足的九零後來說,那種氣氛更是別有一番滋味。而裴浩宇的運氣似乎更糟糕,他被直接逐出了高三,空降退回了二年級。即便家長老師都悉數登場,希望說說情,能不能繼續高三的學業,都被校務主任直接嗬斥回去了。
“天王老子來了,裴浩宇都必須退回去!”那張不堪入目的眼神,至今讓在場的人都膽戰心驚。也不怪教務主任過分,裴浩宇的那種讓人膽戰心驚的期末試卷,別說其它人難堪,就是裴浩宇自己都是不堪入目。好吧,裴浩宇什麼都沒說,他隻能如此低低頭認罪了。或者, 對這些都習慣了似地,他像是麻木不仁的樣子。
家,一個並不大的地方,裴浩宇也是照樣我行我素,也不會想到跟誰聯係。也是,他的朋友少如天上的月亮,幾乎沒有一個可以談心的朋友。爸爸媽媽都很疼他,他們相處的也很和睦,因為他是他們家裏的獨生子,他們也同心協力地一起去撫養自己的兒子。
但是望子成龍的爸媽整天就知道叫他做試題看書,並沒有其他的課外活動,他整天就這樣窩在家裏。她媽媽見他在高三實在是沒機會讀下去的了,她也很知道很無奈,卻總是不知道心裏那口氣怎麼咽下去,也就隻能在裴浩宇的身上發,他還記得那時她媽媽邊用手打他邊說:“叫你不聽我的話,你這樣,我以後還有誰可以靠的啊。”
這是一個無眠的晚上!裴浩宇腦海中回旋的是校長對他的試卷的無視,媽媽對他的無奈,這些對他的打擊雖然表現的很平常,他也隻有抿著嘴不說話,悶不哼聲地聽著老師和家長對自己的責難,好像他天生就要被別人指責一樣,他有時候會想,他來到這個世上到底是幹嘛的?
明天等待他的會是什麼?裴浩宇自己也不知道。因為第二天就要去高二的班級上課了,其實他也不知道會被分配到哪個班級,但是他明白,如果再不用功肯定會被退學的,不然爸爸媽媽也不會那麼地擔憂責怪他的不用功……
他也不想的,隻是到了青春期,好像學習上不了心了,總是想著要看些黃色的雜誌,現在他就呆在房間裏,把床底下藏著的一個小盒子抽出來,拿出一本近期的黃色雜誌半躺在床上,津津有味地比課本還用功地嚼起來,他竟然也把手伸進自己的褲襠裏,不停地抽動著已經起來的小弟弟,他心裏狂奔著,四方的臉糾結在了一起,嘴巴不停地喘息著,稍微卷曲的短發似乎也在配合他的節奏一上一下地竄動起來,微微的汗珠出現在糾結起來的皺紋上,似乎在為白天不滿的事情宣泄一下……
他的房間很窄而小,在靠小小的窗戶處擺著一張小床頭桌,床頭桌裏麵靠牆擺著一張小小的單人床,被子零零落落地躺在單人床上,顏色深沉得很。房間裏除了這些,床尾不遠處還有個衣櫥就沒有任何其它的東西了。白天這裏的光線黑布隆咚的,與黑夜媲美不一樣的黑。
這個夜不平靜,四周黑暗的世界到底哪裏才有明確地燈光是為自己而亮起來的呢?四周的房子燈火通明的卻不是自己而亮的,終究心裏是有些遺憾的……也就是裴浩宇被逐出高三級的那天,學校宣布要召開了一次家長會,女主角叫李正妍,她生長在一個富裕的家庭,她住的家坐落在一棟別墅,跟爸爸一起住。
但是通往別墅的路卻要經過一段崎嶇的小巷。她家那麼有錢,卻沒人去接她放學,她幾乎都習慣自己一個人上學放學了。李正妍的爸爸整天借忙於公事而忽略了她,就連她媽媽都忙於打麻將都不理她的生活和學習。
她其實知道那天他爸媽都沒有去參加她的學校的家長會,他爸爸那時就在家裏,她回到家輕輕地開門的,卻無意中經過他爸爸的房間聽到他跟她媽媽通電話,門半掩著,手機免提都開著,他對她媽媽說:“最近公司要上市,我是真忙。”
正妍分明地看見有個女的躺在爸爸的床上,而爸爸時不時去挑逗那個女的。手機裏傳來媽媽的聲音和麻將聲,“你這個人可真逗,女兒一直跟著你,開家長會你不去難道我去啊?”爸爸貌似疑問道:“難不成我們離了婚,你就不是女兒她媽了嗎?。”正妍心裏已經傷透了,她抿緊嘴巴想繼續探究。
可是那邊嘟嘟聲傳來,李正妍心裏明白,看來這次家長會是沒戲的了,老師們交給她的家長會的任務是完成了,可是看樣子他們都不想去,她也沒辦法。隻是此時正處於青春期的她感覺到她呆在家裏是多於的,對爸爸來說,她在家可有可無,是煞風景的一員,她也就躡手躡腳地出門找朋友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