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藍樂菱肯嫁給他,他就是天天給她洗臉搓腳那又何妨?
“唉!說的也是。誰叫我們碰上的女人都是這天下獨一無二的呢!唉!命苦啊!”宇文傾安長歎一聲。
“淩兄,你就別在我麵前得了便宜還賣乖了!你好歹也夜夜笙歌,軟香滿懷,可是我,到目前為止,連手都很少讓我摸!”淩天河苦笑著也長歎一聲。
“嘿嘿。這一點我倒確實比你強太多!”宇文傾安一想到肖紫鳶那曼妙的身姿,不由浮想翩翩,欣然自得。
淩天河看看他,想想自己,不禁略有些惆悵。
藍樂菱,這丫頭,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喜歡他啊!
這時,藍樂菱和肖紫鳶披散著頭發就一起牽著手走了出來。
藍樂菱得意洋洋地看著還在皺著眉頭看著她的宇文傾安笑了,像個女皇賞賜獎品一樣地對他說:“看在你沒有打擾我們共浴的份上,我將紫鳶完璧歸趙!”說著,就親自將肖紫鳶的手放在了宇文傾安那寬厚的手掌之上。
宇文傾安一握肖紫鳶那柔嫩白皙的手,立即一拉,將她整個人抱了個滿懷。
藍樂菱不禁蹙了蹙眉,不滿地說道:“你至於猴急成那樣?我跟你說,你丫要是敢哪天另覓新歡,我就哪天要跑來將她帶走!還有,當然我會順手帶走你身上的某樣東西,至於是什麼,你自己去想去!哼!”說完之後,甩手就往外麵走去。
唉!現在淩天河變乖了,不和她鬥了,跑到這裏來卻又找到個跟頭雞似的人物!
累死了!餓死了!
她得好好地去犒勞一下她的五髒六腑了!
宇文傾安氣得臉都成了醬紫色,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以為他傻啊!他能聽不出弦外之音麼?
哼!真不知她的臉皮怎麼可以厚成那樣,還未嫁人呢,竟然就用這種話當麵威脅男人!
肖紫鳶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俯耳過去,吹氣如蘭,輕輕地說道:“其實如果你變心了,用不著菱菱動手,我自己就會把你那某樣東西一起帶走。”說完之後,輕輕推開了他,灑下一路銀鈴般的笑聲,追上了藍樂菱,親熱地和她勾肩搭背地往外麵走去。
淩天河笑了,萬般同情地拍了拍宇文傾安的肩膀,也追了上去,留下他一人可憐兮兮地站在那裏,有些恐慌地看了看自己的那個寶貝。
天啊!一個肖紫鳶就夠他受了,想不到她還來了個如此彪悍的幫手!
完了!他這一輩子真的完了!要被肖紫鳶吃得死死的了!
不過,她在床上如此風情萬種,如此火辣,他大概也實在沒有精力去想別的女人了罷!
就算想也不行!
他得顧忌著自身的安危與性福!
寶貝重要啊!
他苦笑一聲,垂頭喪氣地走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他被眼前的景象大吃了一驚。
隻見肖紫鳶和藍樂菱擠在一堆談笑風生的吃著飯,淩天河也帶著笑容饒有興趣地邊吃邊聽,而夾在他們之中的,那有隻毛皮紅得像天邊的火燒紅一樣絢麗的小狐狸竟然也占了個位置,也有一副碗筷,這樣的待遇完全跟人一樣!
不會罷?搞來搞去,他這個西單的皇帝竟然吃飯連個座都沒有了!
淩天河和藍樂菱倒也罷了!
那隻死狐狸竟然也占了個位子?
那他坐哪裏?
它像感覺到他的目光,抬起尖尖的臉,用那雙剪水如瞳的雙眸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在示威似地。
他這次火大了!忍無可忍了!太欺負人了!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連一個小小的畜牲也敢對他吹胡子瞪眼的!
他再不發威的話,以後他還能不能在這西單立足?
心念至此,他大步走上前去,伸手就想拎起火狐往一邊扔。
可是手剛伸過去,那火狐突然輕叫一聲,兩隻前爪就完全張開,那十根如利刃般的尖爪一根根地擋在它的身前,若他不是縮手縮得快,隻怕已遭了那火狐的毒手了!
反應及出手的速度之快,比之一個武功卓絕的武林高手竟然毫不遜色,而且出人意料!
這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大吃一驚,肖紫鳶急忙起身,握住他的雙手仔細察看,見毫發無傷這才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