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到底是誰!”南宮凝月眯著眼望著“水綠”,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強烈的殺氣。

“水綠”輕笑了一聲,聲音也變成了男性的聲音“南宮凝月,不錯,你的警覺性不錯嘛,我這麼高的演技都被你看出來了,看來傳聞也是假的。”

“你的演技也沒那麼好吧。”南宮凝月輕蔑的望著“水綠”,眼神也望向“水綠”的脖子。“再說,你不管演技再好,你脖子那的喉結也出賣了你。”

“凝月。”這“水綠”剛想說話,就聽見南宮正的聲音從院外傳來,“南宮凝月,我們還會見麵的。”那人縱身一跳就直跳上了房梁。南宮凝月望著那遠去的背影,覺得十分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裏見過,搖了搖頭,便將此事拋之腦後了。

這時,南宮正也走了進來,南宮凝月也望向南宮正,隻是那眼神裏沒有一絲情感。南宮正看著南宮凝月的眼神,一陣疼痛感,眼裏也盡是一陣複雜。

南宮正走了幾步就停了下來,緩緩開口。

“凝月,皇上要你明天和我去皇宮一趟,把你的婚期商討下來。”

“嗯,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就進去了。”南宮凝月望向南宮正,見南宮正臉上一臉悲傷,冷笑一聲,轉身就向房裏走去,隻留下南宮正在院子裏望著冰冷的門窗。

“明天去皇宮,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南宮凝月坐在塌上,望著天上的牆壁,漸漸躺了下去,想著前世的事。

想著想著,南宮凝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得,猛的從塌上坐起,又趕緊走到衣櫃前,望了望周圍,從衣櫃下拿出一個小盒子,在上麵拍了拍,把它放進懷裏,然後就繼續在塌上躺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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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聽說南宮凝月要嫁給攝政王了,這是真的嗎?”南宮雨萱站在沈清清的身後,為沈清清按摩。

“聽說攝政王特別殘酷無情,他扶上沒有一個丫鬟,隻有男丁,而且進他王府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活到第二天的,南宮凝月嫁過去也好,這攝政王也算為我們除去了一個絆腳石。”沈清清盯著她眼前的水果,就像要盯出一個洞才好。

“那萬一這南宮凝月這次大難不死了?”沈清清聽了南宮雨萱的話輕笑了一聲“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因為這次即使攝政王不弄死她,我也會弄死她”沈清清用手將桌布緊緊攥在手裏,越來越緊。

一天轉眼就過去了,不一會兒就到了早上,這時南宮凝月自己坐在梳妝台前,水綠站在南宮凝月的身後為南宮凝月梳頭。

說起水綠,南宮凝月還是在自己院子裏的柴房裏發現水綠的,她看著水綠被綁在柴房的柱子上,又看見水綠那驚恐的眼神,便決定讓水綠練練身手,也是從那以後,水綠也

“小姐,待會兒去宮裏,你一定要小心,可別得罪了皇上。”水綠一下下的梳著南宮凝月的頭,然後將梳子放下,給南宮明月的頭上又添了幾個簪子,才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南宮凝月見自己頭上插著幾個不好看的簪子,眉毛一皺,就用手將頭上的簪子一個個的摘掉了,水綠看見南宮凝月的動作,下意識的一驚,隨即就撲倒南宮凝月的身上,阻止南宮凝月的動作。

“小姐,你可千萬別在拔了,我好不容易才給你梳的發髻,就給摘了,小姐你太傷我的心了。嗚嗚嗚嗚~”南宮凝月望著眼前裝哭的水綠,臉色便黑了幾分。

“那你是要放手呢?還是要讓我給你紮頭發呢?”水綠聽著南宮凝月的話,緩緩抬頭,見南宮凝月一臉笑意,又與南宮凝月四目相對。頓時水綠放開南宮凝月飛快的向外跑去,小姐紮頭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