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往攝政王府的路總是漫長的,在轎子裏坐著的葉雨曦已經快被顛的想吐,她順勢就掀開蓋頭撩開一絲窗簾打望著外麵的一切。
馬車外的人們被士兵隔絕在外,但大多數人都在指指點點的,每個人的臉上都有一絲看好戲的神態,南宮凝月坐在馬車裏還能依稀聽到外人再說什麼,不過就是她是否能活過今晚罷了。
南宮凝月將簾子放下,嘴上勾起一抹邪笑,今天就讓她來會會這傳說中攝政王,看是他殘暴還是她狠毒。
很快轎子就停下,她趕緊將蓋頭蓋上,還給自己留了個便於觀察的小洞。很快,南宮凝月就被喜娘牽出,手裏也被塞了一紅布,但從那個小洞中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背影,但那個人絕不會是攝政王夜辰逸。
她慢慢跟著前麵帶頭的人,在要踏入大廳之前,她從腰帶裏抽了一根銀針,直直的甩進那人的脖子裏。那人起初摸了一下脖子沒有發覺什麼不對,便以為是有蟲子爬上而已。
但在走了幾步,那人卻直直的倒了下去,七孔流血,氣息全無。一群下人見自己麵前的人活生生倒了下去,被嚇得驚慌失措,瞬間亂成了一團。但不一會兒,便有人將這具屍體抬了下去,王府裏的下人又恢複正常,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真是晦氣,這南宮凝月果然是災星,一來就讓在大婚之日死了一個人,以後還不知道怎麼被她連累呢。”站在南宮凝月旁邊的奴婢在旁邊嘟嘟囔囔的,以為南宮凝月不會聽到,便自顧自的說了起來,直到她旁邊的另一個奴婢頂了頂她她才住了嘴。
可奈何南宮凝月是一個特別記仇的人,她在旁邊聽著,也順便將這小妮子的聲音給記住了,等以後在收拾她,現在還不能暴露自己。
於是南宮凝月就被喜娘帶了進去,一個人做完了所有事,直到進入洞房也沒見到夜辰逸,看來夜辰逸不是故意在躲她就是他在給她製造話題。
“看來這遊戲要開始了。”南宮凝月想著想著,便喃喃自語起來,臉上竟是好玩的神態。
就這樣南宮凝月在洞房裏呆了幾個小時,直到天色昏暗,夜辰逸才慢悠悠的走進洞房,此時的南宮凝月早將蓋頭掀下,鳳冠也取了下來,一頭墨色長發直達腰間。
“夜辰逸好久不見啊。”南宮凝月見夜辰逸進來瞬間變成戰鬥模式,她到想看看這夜辰逸有什麼本事能讓所有嫁進王府的女人都活不過新婚之夜。
夜辰逸聽著南宮凝月的聲音,並沒有去看她,而是走到桌旁背對著她。仿佛不屑於她。但南宮凝月沒有看到他臉上那一嘶痛苦的眼神。
“怎麼,堂堂攝政王還不敢與我一個小…”正當南宮凝月準備繼續刺激夜辰逸的時候,就見夜辰逸一下子衝了過來,周身充滿了殺氣,到還好南宮凝月躲閃及時才免於受傷。
終於來了麼?南宮凝月看著接近暴走的夜辰逸,嘴角的笑越發明顯,隨即便和他周旋起來。
但是作為一個醫者,她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此時雖說夜辰逸動作雖快,但他臉上的不正常的顏色,就讓南宮凝月起了一絲疑心。
此時夜辰逸眼前全是一片血紅色,他的腦子裏就想著殺人,完全不知道眼前到底是誰。
南宮凝月看著夜辰逸一心想將他打暈,否則她武功再好體力也快跟不上了。這時,南宮凝月突然想到可以用腰間的銀針,便從腰帶裏抽出一根塗有迷藥的銀針,快速跑到夜辰逸背後紮了下去。
起先夜辰逸先掙紮了一下,但過了一會兒就倒了下去。南宮凝月也鬆了口氣,還好她習慣隨身攜帶自己特質的銀針,在大婚前將腰帶要來將銀針都放了進去,否則她今天這麼耗下去必定會累死。
南宮凝月將銀針拔下,確定夜辰逸徹底的的昏了過去才蹲下身為他把脈。
這一把不要緊,倒是南宮凝月的眉頭越皺越緊,他趕緊將夜辰逸的衣服扒開,看見他身體左下方已經漸漸有了些許黑色。
這時南宮凝月將腰帶解開攤在地上,裏麵竟然裝了許多大大小小的銀針,南宮凝月從腰帶上拿了未帶毒的銀針,快速的插入夜辰逸的身體中,剛開始他隻是皺了皺眉,臉色更蒼白了些,等到南宮凝月最後一根針進去後,他竟吐了一口黑血出來。
南宮凝月看他將血吐了出來,就將他扶起順帶把他帶上床,將他放下的時候,她聽見了夜辰逸的聲音“女人,你到底是誰。”等南宮凝月轉頭看他的時候他已經昏了過去。
“我想,你這輩子都應該不會知道我到底是誰。”南宮凝月喃喃到,但看到床上的那張喜帕,皺了皺眉,便咬破了手指混著夜辰逸吐出來的黑血給抹了上去。
看來今夜注定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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