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毒霧裏,視野及差,連靈覺和靈氣都能被毒霧腐蝕。
“你在得瑟個什麼勁啊!”
夏羽不爽的話語傳來。聲音由遠及近,最後幾個字眼像是在胡東閣耳邊吐出一樣。驚的他冷笑的嘴角定格,像是在抽筋一般滑稽。
一隻幹材般的手掌輕輕搭上胡東閣肩頭。使得他渾身汗毛豎起,額頭冒汗直冒。
“你剛才說我是個空有一身蠻力的莽夫是吧?”夏羽嗬嗬說到。他骨瘦如柴的臉龐,不用刻意冷笑,都顯得陰森無比。
“道……道友有話好說,不要衝動。我觀道友瘦骨嶙峋,一定是餓了。在下空間袋裏有幾頭烤好的妖獸血肉,還有許多滋補血氣的靈植物。就……就孝敬給道友了。”
胡東閣說話都有些打顫。他感覺一股莫名的氣息鑽進自己體內,將他依附於四肢百骸上的靈根包裹住。如果對方廢了他靈根的話,這比殺了他還要痛苦萬倍。
“誰他媽和你是道友了。你不過就是一個,等著被我打劫的羔羊而已。嗡!”
“啊!”慘叫聲起。
夏羽毫不留情,將胡東閣體內靈脈震傷。沒有幾天的修養,是休想再動用靈氣了。
無怨無仇的,夏羽還真做不出廢人靈根的事情來。他自己就因為失去了靈根,被冷嘲熱諷了大半年時間。深知其中的痛楚,比被千刀萬剮還難受。
不過如果對象換成是曲山宗的梁涼的話,夏羽就不敢保證能不能控製的住了。
“撕拉一聲!”胡東閣也沒能例外,同樣被夏羽給扒~光了。
“你……你想幹什麼?道友手下留情,我願自己解除靈器內的印記。”胡東閣滿臉苦澀。
夏羽不予理會。手拿翠綠青竹,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蕩漾而出。“唧的一聲!”青竹內的印記被震碎。
“啊!”
又一聲慘叫聲從毒霧裏傳出。叫聲哀哀欲絕。胡東閣傷上加傷,不但靈脈被震傷,還因靈器裏的印記被夏羽抹去而受到反噬。
“叫你妹,聲音這麼難聽。”
“砰的一聲!”胡東閣被一腳蹬暈。
“什……什麼情況?兩聲慘叫好像都是胡東閣師兄的聲音。”
“不太可能吧!陰魂屍毒是胡師兄釋放的,不可能把他自己給毒倒了啊!”
一陣微風吹來,毒霧被慢慢吹散。露出了裏麵的場景。胡東閣嘴角帶著鮮血,渾身赤~裸的暈倒在地。
旁邊。骨瘦如柴的夏羽點上一支煙,深深吸一口,滿臉陶醉的查看胡東閣的空間袋。
“胡師兄暈倒了,可……可這劫匪為何把胡師兄衣服給扒了!”
“難道這劫匪有什麼特殊癖好?你看他一臉滿足的表情!”
夏羽詭異的表情,加上胡東閣的慘狀。讓幾位曲山宗弟子感覺汗毛都彎了。
“怪不得慘叫聲這麼哀哀欲絕,原來師兄被他給侮辱了!我要是師兄的話,我也不活了。”
“早就聽說某些修士有特殊癖好,沒想到讓胡師兄遇上了。悲劇啊!”
秘境外麵,這下輪到方子虎臉麵掛不住了。他從銅鏡上能清晰看到毒霧裏發生的一切。可曲山宗的弟子們,卻把夏羽誤以為有龍陽癖好之人。“這群混賬東西,竟想些亂七八糟的。”
“方道友,你曲山宗教出來的可都是些性情中人啊!”
“不過說來也奇怪!這散修娃娃所打劫的弟子裏,其他人都隻被搶奪空間袋。為何唯獨你曲山宗的人,會被他扒~光衣服。難道他和你們曲山宗的弟子有愁怨?”有長老出言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