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惡……”某巫女被瞬間打臉之後身體微微顫抖,但很快海馬就又補了一句:
“不過,你的那些話還是有些道理的。”海馬收回一直在摸未央那柔順長發的手——這姑娘的頭發很柔,就好像貓一樣順手——然後點頭對遊戲道:“既然如此,我就再重複一遍吧。首先呢,要從幾前我接到的一個電話開始起……”
————————十二獸的會局————————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講述完成後,坐在後排的海馬大馬金刀地坐在車位上,他看了看身旁的遊戲、未央以及前排的伊西絲,隨後繼續道:“如果那個家夥的不差的話,很有可能這一次在你找尋記憶的過程當中我們不光會有敵人,他們甚至很可能已經知道了遊戲你最重要的一張底牌——即使我們現在連這張底牌是什麼、可能是什麼都不知道。”
“這……還真是難以想象。”副駕駛的伊西絲有些不信地搖了搖頭,此時的她表情有些複雜,“明明我們的行動已經很保密了,但是為什麼還是有人能知道呢?不過,對方真的沒有告訴你那個潛在的敵人是誰嗎?還有,這些消息……可靠嗎?”
“嘛,我一開始也不打算完全相信。”海馬很光棍地承認了這件事情的詭異性以及它還藏有的諸多的疑點,“但是,這種可能性畢竟存在,隻要它存在,就代表了這次遊戲你的‘找回記憶之旅’……不會太順利。”
“……”無名的法老王低著頭,他看著自己胸前的“千年積木”,這連接了三千年和現世的秘寶是第一次讓他感覺如此的沉重,“我真是有些不明白了……我僅僅隻是想要找回一個記憶而已,為什麼還會有這麼多的人想要從中作梗呢?”
“欲帶皇冠,必承其重。”坐在副駕駛的伊西絲微微歎息,隨後轉過頭來對遊戲道:“或許在現代的人眼中很是奇怪,但是對於我等守墓血族而言,法老王的一舉一動,都將是舉足輕重的。”
遊戲不話了,剛才他也僅僅隻是感歎一下而已,這一點他自然也是能想清楚的。就好像守墓血族能夠為了幫他守護一個秘密而在三千年裏無數代人拋頭顱灑熱血一樣,隻要將自己代入法老王的角色而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決鬥者的角色,那麼自己的一舉一動就不再隻有單純的意義了。
在這個幾千年後的時代,無名的法老王學會了一個很新奇的詞叫做“羈絆”。
和表遊戲一同看電視、看動畫的時候,無名的法老王很多時候都會吐槽為什麼在主角要開掛的時候總會起這個詞來。在從表遊戲那裏得知了這個詞的含義之後,法老王搖著頭出了自己對於“羈絆”的理解。
暗遊戲對這個詞的理解很簡單,“羈絆”不是什麼開掛用的金鑰匙,而是一種責任。
沒有人是一座孤島,在人的生活之中,他總會與其他人產生交流、產生連接,而這種連接深刻到了能夠隨時隨地影響你的時候,就能夠被稱為“羈絆”;而對於古代埃及的人民而言,和他們有著最大的“羈絆”的人,就是法老王。
曾經遊戲、杏子等人也曾不止一次想要勸暗遊戲,希望他能夠就留在這裏,不回哪虛無縹緲的死者國度去。但是每一次,他們的話都咽了下去,沒有給暗遊戲。
因為這是很自私的行為,表麵上是為了自己的友誼長地久,但實際上,卻是活生生破壞了那些甘願為了遊戲守護三千年之久的人們的“羈絆”。
“所以,遊戲你有什麼想法?”往椅背上舒舒服服地一靠,海馬抬頭問了問眼前的遊戲,“暗地裏的刀子,可比晃你麵前的長槍可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