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二哈隻能聞著巨鱷以及它與陳博殘留的氣味,一步一步地帶著陳博往巨鱷所在的那條河走去。
由於一人一犬在跑路的時候七拐八拐的,導致路途有些複雜,陳博足足走了好幾個時才聽到來那熟悉的水聲。
“尼瑪,終於到了,不容易啊!”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拍了拍落在頭上的樹葉,陳博重重吐了口氣,道。
雖然身體不怎麼累,但是他的心累啊!
就跟一個碼字的苦逼作者一樣,雖然一碼幾千字並不怎麼累,也就三四時的時候,但是有時候心神的疲憊可比身體的疲憊要難受多了。
二哈有些不敢向前,看著陳博的眼神好像在:“真的要上嗎?我們加起來都不是對手啊!要不咱們先撤吧?”
然而,陳博並不懂狗狗的語言,二哈無論咋他都不明白它的意思,除非是一些簡單的東西。
比如餓了,飽了,有危險什麼的陳博可以聽得懂,但其他的就不行了,畢竟他不是狗。
“二哈啊!你磨磨蹭蹭的幹啥呢?走!我們去找那頭死鱷魚報仇去!我要把它弄成一條鹹魚!”陳博這時候可謂是非常的意氣風。
自從有了一張如此流弊轟轟的底牌之後,陳博感覺到現在他自己腰也不痛了,腿也麻利了,老花眼沒有了,腎也好了。
咦?怎麼感覺這好像是一個廣告詞?
陳博現在手中有著一張典韋召喚卡,自然是有恃無恐了。
在十萬大山的外圍地帶,典韋一個先巔峰的流弊高手,足以橫掃一切了。一頭的巨鱷,簡直就是意思,根本不足為慮。
此時的河中非常的平靜,好像巨鱷根本就沒有回來一樣,但是陳博知道巨鱷絕對回到河裏麵了。
你問他為什麼知道的這麼清楚?拜托,陳博又不是一個瞎子,也沒有什麼近視眼啊,老花眼啊,白內障之類的症狀。他眼睛好使著呢!
地上巨鱷那巨大的腳印他還是可以看得到的,所以他斷定巨鱷是回來了。
不過為什麼他來了之後,並沒有見到巨鱷呢?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巨鱷並沒有現他來了。
陳博有些鬱悶地在河邊幹等,不過他可不敢太靠近這條河,要是一不心被巨鱷來一個撲殺怎麼辦?
到時候他還沒有來得及召喚典韋出來,就被巨鱷一口咬死的話,那他喊冤都沒有地方喊去啊!
“大鱷魚!老子知道你還在這裏!有本事你特麼就給老子滾出來啊!我今兒就站在這裏了,你有本事就來咬我啊!我就是今那個讓你受傷的狗的主人,這次本大爺就是來取你性命的!”
“有種你就給我出來啊!今我就要把你斬殺於此,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剃了你的骨,砍了你的頭!”
“你的皮我就用來做皮衣,做防彈衣,做皮鞋,做腰帶!你的筋我就用來做弓弦,做琴弦,做繩子!你的骨頭就用來打磨成兵器!至於你的頭,就用來當尿壺吧!”
陳博在岸邊破口大罵著,他就不信了巨鱷可以抵得過他的嘴炮模式。
雖然他的嘴炮比起那些演家或者菜市場的大媽來還是差了幾百層,但是對付一頭智商不高而且脾氣暴躁的元獸,已經是綽綽有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