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聞言卻是滿臉慚愧,自己的女兒如此剽悍跟自己有關,更跟馬超這小子有關,一天到晚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妹妹,反而慫恿她,想到此處馬騰不禁給了馬超一個白眼,馬超見此卻是大惑不解,自己的妹妹藏在自己的親衛裏偷跑出來的事不是都已經結束了,怎麼老爹還生氣啊。
不管西涼軍馬的家務事,但說李催這邊得到王方李蒙來人一個被斬,一個被生擒,而且對方還不是一個出名的小將,李催心中後悔死了,後悔不聽賈詡的話,如今卻是喪了一萬精兵啊。李催算是被嚇怕了,傳令各地,死守城池,任由他西涼軍馬如何搦戰,就是不出城迎敵,西涼軍馬多騎兵少步兵,更缺乏攻城的器材,果然不出倆月,西涼軍馬的糧草都被耗盡了,馬騰與韓遂無奈的對視良久隻得下令撤軍。就在這時,身在弘農的張濟跟賈詡都回來了,賈詡得到線報,那呂布此時卻是已經到了壽春袁術的地頭,賈詡便知道這頭餓狼算是不會再回來了,自己酸筍日子這西涼軍怕是要逃了,卻是趕了回來。有了賈詡出計,李催也不必每日頭疼了,雖然賈詡是在長安之中與郭汜一起,但並不妨礙這對於戰機的把握,得到前線傳來的消息,賈詡卻是當機立斷,命張濟帶兵去追馬騰,樊稠去追韓遂。
西涼軍馬此時糧草已盡,而且李催的人卻是從來都不不敢出城與他們一戰,西涼軍馬自以為對方被嚇怕了,卻是沒有料到張濟等人前來,張濟樊稠從後軍殺到。那馬騰軍先是慌亂,隨後卻是出來倆名年輕將領一個便是馬超,另一個卻是馬文鴛力挽狂瀾頂住了張濟軍的攻勢,張濟自己上去迎敵卻是差點被斬於馬下,要不是倆人力求阻擋張濟,張濟怕是便死在此處了,張濟看著馬騰的主力越行越遠,深怕自己追下去會中埋伏卻是收手讓馬騰軍走掉了。另一方麵卻是樊稠帶著大軍前去追擊韓遂,韓遂卻是沒有像馬超那麼厲害的將領,僅有的一名閻行卻是不善戰場廝殺,隻得貼身保護韓遂撤去,樊稠卻是一路追趕,韓遂無奈,卻是要博一次,勒馬轉身對樊稠說道“將軍與我韓文約乃是同鄉,如今這樣趕盡殺絕豈不是太無情了,況且我與將軍也有共戰之情。”
樊稠見狀卻是無奈地說道“上命不可違!希望將軍九泉之下能夠諒解樊稠的難處。”
韓遂聞言反笑道“上命?那李催郭汜倆人與將軍一同在董卓麾下之時,卻是略低半級於將軍,如今將軍與那倆人也不過是平級罷了,這上命一說,從何而來?莫非將軍豈是認那倆人為主?如此一來,我韓文約今日唯有認命而已。”
樊稠聞言臉色不由得變了幾變,最終卻是怒不可遏地喝道“我豈能認那倆人為主?韓文約,我今日念及我倆乃是同鄉之情,放你一馬,以後休要再與我作對。”說罷,樊稠便命令手下士卒,打開一條通道放韓遂走掉了。
樊稠此時不知道,自己的士卒之中卻是有李催的人,李催倆人生性膽小多疑,一直擔心樊稠張濟郭汜這些人要吞了自己這點人,在當初起兵之時,便已經派心腹之人分別打入樊稠,張濟,郭汜三人的手下之中,如今樊稠回來報李催說是因為突然有馬騰的人殺出來救走了韓遂,李催的心腹卻是將一切的實情都告訴了李催,李催聞言大怒,要幹掉樊稠,卻是擔心樊稠會聯合張濟反殺了自己,不由得心生一計,假意為張濟樊稠倆人接風洗塵,在自己的營中為倆人立下酒宴。張濟樊稠倆人卻是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之處,欣然前往,三人喝酒到正酣的時候,李催突然臉色一變,正色對樊稠說道“樊稠為何要放那韓遂走,莫非要與韓遂一起取我項上的大好頭顱?”話音未落,便有大量刀斧手湧出將三人團團圍住,樊稠見狀心知不好,還未來得及為自己辯駁,卻是已經被刀斧手斬於案下。
張濟此時看到這個場景卻是酒也被嚇醒了,樊稠就死在自己的跟前,張濟大驚急忙俯首在地,一遍遍地說道“濟沒有溝通敵人,暗害將軍一事。”李催見狀心中一樂,卻是佯裝嚴肅地扶起了張濟說道“樊稠意於謀反,所以我才殺了他;將軍可是對我是大大的忠心啊,不必這麼害怕。”說到這裏,李催拿起身邊一個酒杯塞到張濟手裏說道“都怪催事先沒有告訴將軍,將軍喝下這杯酒,壓壓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