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當真是打亂了李景堯所有的計劃,近來李景堯便是相近辦法,為得就是想要從四皇子手中奪回漳州,可今日下了早朝,正當他在勤政戴商議此事時,卻是不想被蘇公公給叫道了大慶殿來。
一入殿中皇上便沒給他幾分好臉色,這令李景堯一頭的霧水,皇上不是因為樓若寒再得皇嗣,而對他另眼相待嗎?怎麼突然間就是變的如此冷然?
李景堯撿起地上的奏折,不過是隨意的望了一眼,他便是被氣的滿麵漲紅,頭上的青筋隨之隆起。
他沒有抬頭看向上方的皇上,而是側臉冷眼盯著一旁的四皇子。
他這個弟弟長著與他極為相似的麵龐,清新俊逸儀表堂堂,可在他那麵如冠玉的模子下,卻隱藏著稱霸天下的雄心。
年少時他兩人同在宮中長大關係也算親密,可隨著年歲的增長與權勢的誘惑,兩人便形同陌路,不僅彼此暗中較勁,更是開始設計陷害對方。
四皇子一直不滿李景堯太子的身份,他就是要與李景堯一爭高下,畢竟能與李景堯爭奪皇位的,眾多皇子中也隻有他一人罷了。
看著手中奏折上,漳州刺史聶遠舉報自己亂用職權,克扣地方官稅,還強行威逼他上繳十萬兩白銀之事,李景堯便知這其中定然是與四皇子李景瑞脫不了幹係。
“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見李景堯遲遲不肯說話,高位上的皇上默然開口。
李景堯深思一會,拱手對著皇上道:“啟稟父皇,漳州刺史聶遠純屬誣告,兒臣看此事是有人故意陷害,還望父皇為兒臣做主。”李景堯說話間不免又看了看身側的李景瑞,眸光另有深意。
“故意陷害~這玄靈門都有記載,四月初十這批銀子便入宮了!你還想狡辯什麼?”皇上又是將一本冊子扔了下來,李景堯沒有翻開就已明了自己這次是被人陰了。
這荊州刺史乃是李景堯麾下禦史大夫蔡旭的左膀右臂,當初聶遠主動上交十萬兩白銀,李景堯盡管有些擔憂,可眼下他急需財力,又有蔡旭擔保說著銀兩覺悟問題,李景堯這才是將其收下。
沒成想這手中的銀子還沒有焐熱,卻成了指證他的證據,看來這李景瑞接手荊州這一個月,倒是用了不少的手段,這聶遠看來是倒戈了。
“兒臣~兒臣無話可說。”證據就在眼前,李景堯此時也算是百口莫辯,再說他越是想為自己脫身,便是越是讓的上方的皇上惱火。
也許他抵死不從,將罪責推到蔡旭身上,還有些回旋餘地,可皇上想來疑心,他若是那般做了,不僅讓他失了微信,恐怕皇上這邊對他也並不會在唯一重用。
所以說眼下認罪會讓自己陷入被動之中,但卻也是唯一有力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