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堯突然覺得自己好累,累的已經睜不開眼睛,在璀璨的日光下,他看著樓若寒端麗冠絕的麵龐,而後隻是輕柔的說了一聲:“我愛你。。。”
李景堯話還沒有說完,他便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樓若寒低下頭,看著懷中的李景堯,他臉色難看至極:“太子殿下你醒醒,你醒醒啊。。。”
樓若寒輕輕的搖晃著李景堯的身子,她不想李景堯就這樣睡去,因為她害怕李景堯這一睡便永遠的不會醒來。
“太子殿下,你醒醒啊,我求你了。我求你了。。。”這是樓若寒第一次開口求李景堯,她聲音有些沙啞,如今因為緊張李景堯的安危,她痛苦的都是有些癲狂。
樓海軒一刻不停的驅趕著馬車向著將軍府而去,而馬車內樓若寒雙眼卻一直盯著李景堯的胸前,他每次的喘氣,都是連著樓若寒的心,樓若寒真是怕李景堯一口氣提不上不來就這樣離他而去。
由於將軍府距離集市的距離也是不遠,樓海軒很快就是駕著馬車回到了將軍府的門前。
望著馬車外的將軍府,樓若寒的臉上終於是露出了一絲喜色。樓海軒從馬車外走了上來,他抱著李景堯,將他直接放在了將軍府主廳中。
樓若寒則是命將軍府裏的郎中,為李景堯醫治傷口。
李景堯回到將軍府,就一直處在昏迷之中,那將軍府的郎中,也是緊急的為李景堯處理了傷口。
看著躺在長椅上的李景堯,樓若寒眸中的憂色呼之欲出,她默默守在李景堯的身旁,一刻都不想再離開他。
待得將軍府的郎中為李景堯處理好傷口之後,不等那郎中說話,樓若寒就急著問道:“怎麼樣!他有沒有事!他沒事對吧?”
見樓若寒一臉的急色,郎**著手對著樓若寒說道:“啟稟樓良媛,此人受傷之處並非身體要害,如今昏迷也是因為體內失血過多的緣故,用上幾服藥應該就會沒事的,不過。。。”
“不過什麼?為何說話這般的吞吞吐吐?”樓若寒眸子中散著急躁,她突然的一聲大吼,竟是將郎中嚇了一跳。
“不過。。不過就算能救活他,恐怕他從此以後一會變成一個廢人,身上的武功自然是用不得了。”郎中膽戰心驚的回了一句,他此時根本不敢抬頭看樓若寒的眼神。
聽聞郎中的話,樓若寒的臉上冷色與殺氣並出,憤然的對著郎中說道:“他不過是受了一些傷而已,為何武功我會丟失,我不管你必須將他給我醫好,不然的話我要了你的腦袋。”
見樓若寒說出這樣的話,郎中忙是驚恐的跪下說道:“樓良媛開恩~我已經是盡力了,可他肩膀上刺著一件已然傷了筋骨,他自然是不能用武了。”
“哼~你少在這裏說廢話,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總之你要一定要將他治好,不然我說道做到。”樓若寒知道,此時她有些不講情理,但聽到李景堯武功全失,她就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李景堯從小習武,若是因為保護自己的緣故,讓他失了一身的高強本領,樓若寒可是於心不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