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李景堯芝樹玉蘭的俊臉上同樣透著幾分笑意,隨即便是將樓若寒攬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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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如流水一般,靜靜地瀉在成平殿前廳的一片葉子荷花上。薄薄的青霧浮起在荷塘裏。葉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過一樣;又象籠著輕紗的夢。雖然是滿月,天上卻有一層淡淡的雲,所以不能朗照;月光是隔了樹照過來的,高處的殿宇落下參差的斑駁的黑影;彎彎的楊柳的稀疏的倩影,象是畫在荷葉上。塘中的月色並不均勻;但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著的名曲。
從銀寒閣歸來的董貴妃,麵上一直顧著冷色,今日的事情雖說倒得最後查清楚了,可是童良娣卻是對太子妃心中懷疑的很,有事情不能像表麵上看的這般簡單,董貴妃也是覺得在香糕放入藏紅花的事情,必然食欲太子妃有關的。
可是太子妃棋高一著,此事做的滴水不漏,董貴妃都是查不出半點紕漏,董貴妃也是那太子妃沒有辦法呢。
“貴妃娘娘~您這是怎麼了?”夏河瞧見董貴妃這般凝重的樣子,也是不由的問了一聲。
“沒什麼~隻不過是在想著今天白日的事情呢!”董貴妃略略看了夏河一眼,眸間散著冷色。
“白日的事情不是已經查清楚了嗎?都是童良娣一人所為嗎?為何貴妃娘娘還是這般憂慮呢?”夏河小聲的問了一句,也是想知道董貴妃在想什麼?
“這白日裏的事情表麵上是查清楚了,可是私底下本宮卻是覺得此事與太子妃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呢!”董貴妃深深的看了夏河一下,隨即又是說道:“近段時間裏你便是多加看著鉛華殿那邊吧,可是不能再讓太子妃對樓良媛出手了。
“太子妃?貴妃娘娘是懷疑太子妃嗎?那貴妃娘娘為何不處置太子妃呢?”夏河疑惑的望著董貴妃,這董貴妃想來都是眼裏不容沙子,夏河也是不明白董貴妃為何沒有當麵揭穿她!
“本宮隻是懷疑太子妃而已,並沒有實際的證據,本宮又如何處置太子妃呢?”聽聞夏河的問話,董貴妃也是若有所思的應了一聲。
“是奴婢想的太過簡答了!”夏河點了點頭,又是說道:“奴婢定然會看好鉛華殿的,貴妃娘娘放心便是。”
“恩~除了鉛華殿那邊,銀寒閣哪你也是得仔細著點了,本宮平日裏那你多留心拂雲閣那邊,你可是並沒有盡心呢,不然怎會發生今日的事情?”董貴妃眼中帶著絲絲憤怒,今日若不是樓若寒將香糕給吐了出來,一旦樓若寒將香糕吞下去,那她腹中的孩子多半是保不住了。
“是奴婢該死,還請貴妃娘娘贖罪!”夏河聽聞董貴妃的話後,也是嚇得跪在了地上。
“這次便是罷了,如果再有下次,本宮斷然不會輕饒了你!”董貴妃怒喝一聲,也是沒有多加責怪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