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英站起身來,推門出去,去後廚安排夥計準備熱水和木桶,準備讓柳素素沐浴更衣。張四喜悄悄潛回自己的房間,他推開窗戶,跳進房間。劉三兒走到張四喜的麵前說道:“張爺,這兩個小妞剛才用的什麼語言說話,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
張四喜也莫名其妙,說道:“我也聽不懂她們說什麼,我看他們兩個樣貌和中原人不同,雖然來自京城看來確實是少數民族,我們先不去理她們用那語言說什麼,不過她剛才說她和秦月朗已經情根深種,但是因為什麼立場問題,所以不能在一起,這個。。。。。。看來這個女子的身份也是不一般,不過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晚上要去參加一個秦月朗給她準備的接風宴。這正適合我們辦事,嘿嘿。”
劉三兒說道:“張爺說得對,我這就回去稟報少爺。”
張四喜說道:“慢著,樓下那幾個人也吃完飯了,他們住在那邊的兩個房間,一會兒我去偷聽他們,這些人的來曆確實可疑,我想去打探一下。”
劉三兒說道:“好的我在這裏等您。”張四喜打開門,他偷看趙先生那幾個人,看他們已經吃完飯,王都尉和孫侍衛跟著趙先生回到了趙先生的房間,張四喜又一次故技重施,他爬出窗口,沿著牆壁爬到趙先生房間窗外,他悄悄趴在窗外偷聽房內的談話。趙先生坐在椅子上,王都尉和孫侍衛站在他麵前,趙先生說道:“孫兄,你和那秦月朗有過接觸,此人年紀輕輕的,武藝不凡,你對他有什麼了解嗎?”
孫侍衛說道:“趙先生,這秦月朗真可謂是少年英才,做事情當斷則斷,絕對不拖泥帶水,猶豫不定。是一個狠角色。”
那王都尉說道:“孫兄,你不會是被人家救了一命,就這麼誇大其詞把,我看這小家夥毛還沒長齊呢,可能武功比較高,要說到智謀心機,他怎麼和咱們趙先生比?”
那孫侍衛之前被這王都尉出賣,心中對他十分的厭惡,要不是這次任務關係著他的身家性命,和以後榮華富貴,他還不敢和王都尉撕破臉皮。孫侍衛深深掩住心中的仇恨說道:“王都尉你當時和大部隊逃散了,沒有見識到那秦月朗的行事作風,這小子的武功是你和我聯手都不一定能打贏他,他能在檮杌那恐怖妖獸的追擊下能生存下來,這就證明了他的智商和實力,不過我估計論起逃跑的能力和你老兄比起來,那肯定是差著不止一籌的。哈哈。”
那王都尉被他說出自己的羞愧之事,心中憤怒,但是當時自己確實認為走投無路,隻好讓姓孫的當替死鬼,他臉上青一陣兒,紅一陣兒,想要說話為自己開脫,但是又不好說出口。趙先生怕他們兩個事情沒有進展,自己人先撕破臉皮吵翻了,連忙做和事老說道:“王兄,孫兄,你們兩位不要為這點事爭吵,咱們這次來是幹大事的,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就先自己人鬧別扭。我一直懷疑那檮杌的事情不是那甘地不思說的那麼簡單,還有著柳素素和秦月朗走的那麼近,我害怕出現變故,你們今晚去赴宴要注意點,不要讓人懷疑我們的身份。”
孫、王二人不敢違逆趙先生,隻有答道:“是,趙先生。”
二人退出房間,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
張四喜悄悄地退回到自己的房間中,他和劉三兒說道:“劉管事,這幾個外地人看來來者不善,不像是普通的商人,不過我們不用擔心,他們不敢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我們隻需要一切正常即可。”
劉三兒說道:“張爺那麼我這就回去稟報少爺。”
張四喜說道:“不,我剛才聽那幾個男的說的話有些地方值得懷疑,我需要親自去彙報王公子,你就在這裏盯著他們。”
劉三兒心中暗罵,對方就是要去向主子請功,隻是自己身份要在張四喜這個主子麵前的武師之下,所以他隻能敢怒不敢言,他唯唯諾諾地說道:“是,張爺。”
張四喜走出房門看見門口沒人,他悄悄地走下樓去,奔王治世的府邸而去。
時間匆匆,柳素素沐浴更衣,換了一身潔白的襦服,那襦服上繡著蝴蝶、竹子,使柳素素的氣質顯得更加的高雅,小英給她梳頭,柳素素說道:“小英時間要到了吧,你給我梳完頭發,就去看看趙先生他們。”
小英說道:“是,小姐。”
這時候門外有人敲門,“柳小姐,您準備好了嗎?”是孫侍衛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