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連綿不斷的草原,被秋雨打濕,寒冷的秋風仿佛能吹透人的身體,一個四十多歲的秦家軍老兵打了一個哆嗦,把長槍掛在自己的得勝鉤上,雙手緊了緊脖子上的披風,“他媽的這該死的鬼天氣,真他娘的冷。”那秦家軍士兵咒罵道
他邊上的一個一臉稚氣的年輕士兵說道:“這匈奴的部隊最近追擊咱們越來越凶,人數也越來越多,不像原來時候的小打小鬧了,這是為什麼呢?”
“阿嚏!”那老兵打了一個噴嚏,用袖口把鼻涕擦幹淨之後,說道:“他娘的,這其中肯定有問題,當時,咱們分兵回國,咱們保護的趙王我怎麼一次也沒見過?這趙王爺也是一員武將,可不是那些坐在皇宮大院裏玩娘們的軟腳蝦,怎麼一次也不出現在軍營裏,要說咱們這些西北兵,他沒有感情和關係,那他的京城禁軍們,他也該看看哪?”
那青年士兵瞪大雙眼說道:“你是說?唔。。。。。。”
那上了年紀的老兵,用自己剛剛擦鼻涕的袖子堵住了那青年士兵的嘴巴。
邋遢的老兵說道:“閉上你那鳥嘴,就是做夢也別說出來。否則,咱倆都要被軍法處理。”
那年輕士兵驚恐地看了看旁邊,發現沒有別人,然後他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老兵鬆開手說道:“看來匈奴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已經知道了這件事,看來咱們的前路要經受更多的苦戰了。”
秦無雙坐在自己的輦上,一個白頭發的老軍醫正在給他包紮肩膀,秦無雙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脫去外衣放在桌子上,任由那軍醫處置,秦無雙的另一隻手拿著一支酒杯,正在緩緩飲著一杯酒。
不出一刻鍾,那軍醫利落地處理好傷口,敷好皇帝陛下禦賜的上等藥材,用幹淨的熱水煮過的白布,將秦無雙的肩膀上的傷口包紮好。
那軍醫包紮完傷口對秦無雙說道:“秦大將軍,您的箭傷沒有擊中要害,應該不會有很嚴重的後果。雖然,使用了皇帝陛下禦賜的上好金瘡藥,但是,為了傷口能盡快養好,請您還是要少飲酒。”
秦無雙用白手帕擦幹頭上的汗水,說道:“句軍醫請你放心,我不會砸了你“妙手聖醫”的招牌的,我就近日喝一點酒,這壺酒喝掉,我就不喝了。”
那位“妙手聖醫”句軍醫神態從容地說道:“老夫素來聽說秦大將軍是天底下最無敵的將軍,最具博大胸懷的英雄,最守誠信的男人,您的話老夫還是信的。”
秦無雙哈哈一樂說道:“句神醫過獎了,我哪裏配的上這麼高的評價。”
“妙手聖醫”句神醫說道:“秦將軍沒有別的事,那老夫退下了。”
秦無雙說道:“句神醫慢走。”
句神醫退出了秦無雙的座輦。
站在秦無雙旁邊的怒火軍掌旗使楊三兒說道:“大將軍,我有些話要說。”
秦無雙樂了一下說道:“楊三兒啊,你跟著我這麼多年,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有什麼事情和我還這麼吞吞吐吐的?”
楊三兒也扯著大嘴傻樂幾聲說道:“回大將軍,我是感覺咱們的計劃好像被敵人知道了,咱們的計策暴露了。”
秦無雙把玩著手裏的茶杯說道:“陰謀詭計這個東西,就怕陽光,可是夜晚終究有一天會變成白晝,咱們使用的陰謀,也一樣,終究是有一天被拆穿的。”
楊三兒說道:“大將軍,可是,這敵人也知道的太快了點,咱們做的假動作十分逼真,對方開始一直認為咱們就是那負責掩護皇帝後退的殿後部隊,一路上對咱們隻是追著打打。並沒有什麼大規模的圍殲戰,可是,這才幾天就。。。。。。。”
秦無雙一揮手說道:“我覺得敵人可能通過某種目的,有可能是依靠內奸的訊息,很快得知了咱們樹上開花的計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