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剛才用手指彈奏相比,用有馬尾的木棒拉動所發出的聲音更加緊扣大家的心靈,也在這時,徐華鑰知道她輸了,輸給了這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女孩。
一曲終了,季羽純放下古箏和木棒,斂起群擺有禮地道謝。在場的掌聲連綿不絕,她就是所有人心裏真正的勝利者。
“我在此宣布,這次選拔的勝利者是......”中年男子愉悅地準備宣布結果。
可是一道女聲打斷了他,“等等,季羽純剛才不是犯了規嗎?題目說是表演一項而已耶,可是她卻做了兩項,這不是犯規嗎?”徐華鑰仍不肯接受現實,不相信自己輸給了季羽純。
“這......”中年男子露出困惑的神情。
“犯規的人應該是你才對。”
徐華鑰被嚇了一大跳,轉身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她身後的季羽純,連說話都口吃起來,“你.....你什什麼時候來的?”
“在你心虛的時候。”她微笑著說道。
“我我我才沒有!”徐華鑰反駁她。
季羽純挑了跳眉,隨即迅速地抓起她的右手,“哇,這不正是剛才弄斷我的琴弦的銀針嗎?”她故意大聲地說道。
徐華鑰到了這個時候還想硬撐,“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我的銀針到現在為止也沒有人可以接到,就算你發現了又如何?
季羽純再次露出讓人猜不透的笑容,她從袖子裏掏出一根銀針,“你看,這是什麼?”
不可能,這不可能,她怎麼會......
計謀不成功,徐華鑰打算動武。隻見她一個旋身,就想向季羽純打去。
“不自量力的女人。”季羽純以風一般的速度把徐華鑰抓住,她不知道從哪裏找到一條繩子,把徐華月綁得緊緊的。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打到了徐華鑰豔麗的臉上。
徐華鑰驚訝地看著打她的人——季羽純,不相信地說道,“你居然甘打我?從小就沒有一個人打過我,你居然敢對我下手?你可知道我是禮部尚書之女,憑你一介平民居然敢動我,你是什麼人?”
這時的季羽純看起來與一個奪命的羅刹無異,“既然你這麼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吧。”她又從袖子裏掏出茉莉花形的印章,隨即自傲地宣布道,“我乃當朝丞相季凱嵐之女,這個印章就是證明。”說完後,她把印章交給中年男子檢驗。
“沒錯,這確實是季丞相家的印章,是真品。”中年男子驚訝地說道。
季羽純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看著被自己五花大綁的徐華鑰,“徐華鑰,你可知罪?”
“什麼罪?”徐華鑰越說越氣弱,甚至連頭也不敢抬起來。
“你企圖謀害朝廷命官之女,按照羅刹國的條例,這足以使你砍頭。”
徐華鑰聽了後,立刻被嚇得哭了出來,“不,我不要死,求求你!”
季羽純抱著雙手,連一眼也沒有看她。
就在這時,通報聲恰恰響起,“禮部尚書徐海嘯駕到。”
徐華鑰聽到通報後,開心地看著來人,“爹,您請救救我。”
徐海嘯心疼地看著被人綁著的女兒,“這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大聲地向在場的人發問。
“其實沒什麼事,隻是大人您的女兒犯了羅刹國的條例,我們正在商量如何是好。”季羽純適時地走了出來,詳細地回答。
徐海嘯盯著她問道,“你是什麼人?”這女孩的身上怎麼會有攝人的氣息呢?
“我是季丞相之女季羽純,見過大人。”季羽純一臉笑意地向徐海嘯欠了一個身。
什麼?竟然是季丞相的女兒?這回可弄糟了,“都是小女的錯,請季小姐原諒她這一次吧。”一聽到“季丞相”三個大字,原本還是很囂張的徐海嘯的氣焰頓時沒了一半。
“既然徐尚書也開口了,我也不好令你為難,這一次就這麼算了吧。”季羽純裝出一副寬容大量的樣子,其實肚子裏早就樂歪了。
“可是爹......”徐華鑰對這樣的結果很不滿意。
“你給我閉嘴,這個沒出息的家夥!”徐海嘯大聲地赫止,隨即微笑著看想季羽純,“謝謝季小姐,等回府後,我會好好地教訓她的了。”
半晌,徐華鑰心不甘情不願地被半拉著走,所有人都佩服地看著季羽純。
中年男子一臉笑意地走到季羽純麵前,“想不到您就是傳聞中季丞相家的小姐啊,因為您很少露麵,所以我沒給認出來,這次可真是選對了。”
當然,老媽怎麼可能會讓我出來毀滅世界啊。“對了,我贏了,有什麼獎品嗎?”杭州七天遊,到雪山探險?季羽純十分期待地看著他。
“當然有,恭喜您成為皇太子妃!”中年男子高興地道賀。
“什麼?皇太子妃。”
天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