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房裏,三個人在那裏幹瞪著眼。
不一會,易水夜打破了這份沉默,“小鬼,怎麼會是你來的呢,你哥呢?”
被他稱為“小鬼”的少年聽到他的話後,不服氣地猛跺著腳,用右手指著他喊到,“我才不是什麼小鬼,我叫柴和音!”
易水夜不禁打了個嗬欠,甩了甩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叫柴和音。那麼你來這裏是幹什麼的呢,難道是犯了事被人抓進來?”他不懷好意地朝著他笑。
“我才不是......”柴和音剛想反駁,可是靜下心一想,不想壞了正事,所以沒時間和他計較,“我是代我哥來這裏通知太子妃她釋放的消息的。”
“什麼?”季羽純和易水夜不解地看著他。
好象接受到兩人疑惑的目光似的,柴和音回答道,“至於為什麼這麼容易釋放你的原因我就不知道啦,反正等你出去了不就知道嘛。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也該走了。”話才剛落,柴和音便瀟灑地轉身就走了。
牢房裏又剩下兩人,他們不解地看著對方。
“算了,反正可以出去就是啦,我可什麼也不管了。”季羽純笑嘻嘻地說道,而易水夜雖心裏仍存疑惑,但也微笑著點了點頭。
等兩人離開這個恐怖的大牢後,裏麵的守衛迫不及待地紛紛討論起來,“這是天大的消息啊,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進來的人能活這走出去的。”一名守衛驚訝地說道。
“就是啊,那個太子妃就是是什麼人啊,居然能打破那個規則,她......還是人嗎?”另一名守衛附和道。
“.......”
一輪討論仍被激烈地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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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青宮
“易水夜......”
一道女聲剛出,一道不滿的眼神隨之而來,“純兒,你在喊誰呢?”易水夜揚起“微笑”看著季羽純。
這個該死的雙麵人!季羽純偷偷地在心裏罵道。她也揚起更為璀璨的笑容回看他,“我在叫你啊,難道你是聾的,又或者是一些除了人之外的生物,所以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嗎?”
除了人之外的生物?她是在罵他不是人嗎?“我當然能聽懂,隻是我對你的稱呼不太滿意而已。”他那次中毒的時候,她那聲“水夜”簡直是甜到心裏麵去啊......
“那你想我怎麼叫呢?”麻煩的男人。
易水夜笑了一笑,樣子看起來異常地孩子氣,“叫我水夜嘛~~~”
這個人,真的是太子嗎?果然是傳說中的“廢柴”太子啊,怪不得這麼多人想他死。季羽純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隨即說道,“易,不,水夜........”
“什麼事呢?”易水夜滿足地又笑開。
“其實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呢?隻要是純兒你想知道的,我都一定會告訴你的。”他還拍拍自己的胸膛作保證。
“那個叫柴和音的人是誰啊?”
“什麼?”易水夜驚訝地大叫。
季羽純瞪大一雙澄澈的眼睛看著他,“喂,你喊那麼大聲幹嗎啊?”
她的話剛落,就傳來男子的啜泣聲,隻見他聲淚俱下地用手指著她,“我就站在你的麵前,你居然去想其他男人的事?”易水夜這時的樣子就像是抓到背夫偷漢的妻子一樣激動。
“哈?”平時腦袋轉得很快的季羽純被他這麼一唬,居然也呆了一會。
半晌,她才反應過來。“我隻是問問而已,你這麼激動是在幹嗎啊?”
聽她這麼一說,易水夜才恢複平日的笑臉,傻傻地邊笑邊說,“原來是這樣啊......”
除了這樣,還能怎樣?
“那個人是宮中掌管宮樂的禦樂師,宮中的任何歌舞表演,或者宴請賓客時的節目,都是由他負責的。”易水夜突然認真地說起來,“還有,他是我的好友吏部尚書柴光焰的弟弟,在宮中的地位是不容忽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