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監搔搔頭,樣子十分尷尬,“那個.....其實小的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人交給戰太醫的,不過內務府的人傳話說隻要戰太醫打開看了就自然會明白。”
“好了,這裏沒你的事了,你快會自己工作的地方去吧。”
打發完小太監走後,戰煜影帶著猶豫地猛盯著信封看。過了一會,才像定下決心似的優雅地撕開信封的封口。
信封裏拿出的,是一張附屬信封上同樣字體的白紙。戰煜影快速地瀏覽了一遍,隨即不由自主地笑了出來。
“今天晚上風惜樓見,不來的人是豬頭!
你的一個重要的病人”
“我才不是豬頭,”戰煜影微笑著,“所以說,今天晚上我是去定了。”
他把信放回信封裏,隨即開始收拾。不久,他便把桌麵收拾整齊,準備離開。
“喂,我剛才好象看到冷峻的戰太醫開心地笑耶。”一名太監驚訝地說道。
站在他身旁的另一個太監不相信地看了他一眼,甩著手說道,“那怎麼可能,大概是你看錯了吧?”
“可能吧.......”
※※※※※※※※
風惜樓
雖然現在已經是夜半時分,但風惜樓裏仍然熱鬧非凡,許多文人書生都喜歡到這裏一展自己的才華,使得這裏與樓外的冷清形成鮮明的對比。
在二樓的一個角落裏,一個身穿紫衣的人正獨自沉悶地喝著酒,他隻是靜靜地坐在那裏,什麼話也沒說,他就想是與這個世界完全不同的人。
他一杯接著一杯喝著,外表看上去像是很享受現在一個人的寧靜,實質上是在隱藏著自己的煩躁與不安。
“啪”的一聲,一個掌用力地拍在他背上。
“什麼人?”他條件反射地反手抓起背上的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書生打扮的少年,他的樣子十分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大戶人家的小孩。
“是我啦。”原來,那個書生是季羽純女扮男裝而來的。
戰煜影看清楚來人後,緩緩地鬆開手。放開她的手的時候,他居然感到一點不舍的感覺。
“我們走吧。”季羽純趁著他發呆的空檔,不由分說地就挽起他的手。
一股紅潮湧上戰煜影的臉,他不習慣地看著兩人相挽的手,“你......在幹什麼?”
“當然是去玩啦,你答應我的!”
就這樣,戰煜影在季羽純半拉半推的情況下離開了離開了風惜樓。
“就是那個女孩!”屋簷上傳來男人粗啞的聲音。
“快點跟著他們。”男人下命令。
“是!”幾個男人齊聲地回答。
男人下完命令後,像鷹一般銳利的雙眼正盯著大街上的兩人看,眼裏有著一股另人心寒的殺機。
季羽純無故地打了一個冷顫,她回頭看了幾眼,隨即抬頭看著戰煜影,“剛才我好象看到了有人在看我。”
戰煜影聽了她的話後,也四處張望著,“我沒看見有其他人啊。”
“恩,大概是我眼花吧.......”季羽純喃喃自語道,“別說那麼多了,你準備帶我去哪裏玩啊?”不花幾秒鍾,季羽純又恢複了平時的模樣。
“我說,你除了玩之外,就沒有其他事想做了嗎?”戰煜影歎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她。
“沒有。”是異常堅定的語氣。
“.........”
直到兩人嬉笑著消失在街頭,那鷹般的視線仍然緊跟著他們。而這時的他們仍然不知道危險已經漸漸無聲地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