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森寒冷的森林裏,隻剩下易水夜、戰煜影以及在不遠處的季羽純。
“想不到朝廷欽犯居然會匿藏在皇宮裏啊,俗話說得真不錯,正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像你這種不入流的人也能呆在那兒,簡直是我們皇族的恥辱啊。”易水夜再次冷譏熱諷起來。
原本半蹲在地上的戰煜影借助身邊的大樹的扶持,站了起來。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如果不是接了任務的話,我才不願意到這個肮髒到極點的皇宮呢,每天看著那一張張虛假惡心的臉,簡直是最辛苦的日子啊。”
他的話成功地激怒了囂張的易水夜,他一個快步走了上來,揪起戰煜影的衣領,“你在說什麼?”
在不遠處看著的季羽純發現矛頭不對,趕快往兩人的方向跑去。
“你們在幹什麼,快給我停手啊!”
“純兒?”
“羽純?”
兩人停了下來,轉頭看著眼前嬌小的白衣女孩。
半晌,易水夜恢複了過來,原本放鬆了一點的手再次抓牢,“這是男人之間的問題,不關你的事。”他大聲地喊道。
不關我的事?季羽純聽到他的話後,頓時覺得火冒三丈,“我很想管你們的事嗎?我隻是想有人帶我回去而已啊,這個鬼地方周圍都一個樣,叫我怎麼回去啊!”
戰煜影聞言,不禁笑了一笑,他輕易地甩開衣領上的手,隨即走向季羽純,“我帶你回去吧。”他像皇子般向她伸出自己的右手。
正當季羽純猶豫著該不該把手放上去的時候,真正的皇子易水夜現了,他緊張地走過去,一把拉起季羽純的手,“你是我的,應該由我帶你回去才對。”
季羽純在他的懷裏白了他一眼,冷淡地道,“你不是說不關我的事嗎,而且,我想我應該沒有說過我是你的這種話吧?”
易水夜語塞,一時想不到說什麼才好。
這時,戰煜影趁著他發呆的這個空擋,靈敏地從他懷裏把季羽純拉了出來。可事情又怎麼會這麼順利呢,易水夜發現戰煜影的目的後,及時拉住了季羽純的另一隻手。
“她是我的!”易水夜死命地拉著季羽純的手。
“她沒有這麼說過!”戰煜影也不甘示弱地抓住她另一隻手。
這麼看起來,三個人就像在拔河似的,而非常不幸的,季羽純正當著那條可憐無辜的繩子。
我再也忍不住了!“你們給我放手,我的手被你們拉痛了!”季羽純閉上眼睛,用盡吃奶的力對天吼道。
被她這麼一吼,拉得正起勁的兩人頓時放手,因為兩人的拉力太大,季羽純一個重心不穩地倒在了地上。
“純兒,你沒事吧?”
“羽純,你沒事吧?”很明顯的,是兩個人的聲音。
季羽純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隨即生氣地轉過頭,不再管這兩個不可理喻的人。
看到她現在的模樣,在場的兩個男生都顯得十分沒轍,呆呆地站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麼、做什麼才可以消除眼前女孩的怒氣。
不知道過了多久,易水夜突然開口了,他翹者手看著戰煜影,“哼,都怪你,要不是你這個不知道哪裏跑出來的東西,我的純兒才不會不理我呢!”
被他這麼一說,戰煜影哪有不還擊的理由呢,“我都說了羽純不是你的,你是聾子嗎,怎麼要我說那麼多遍也不懂啊?”
結果到頭來,兩人又回到戰場上,是口舌的戰場。
我忍.......
我再忍.........
我用力地忍........
“啊,我再也忍不住了!”季羽純再次發揮她的“獅哮功”,又一次成功吸引了兩個男生的注意力。
季羽純顰著眉,學著易水夜翹手的樣子說道,“我說,你們在這兒吵了這麼久,究竟是為了什麼?”簡直是兩個瘋子啊,我的耳朵都快被轟炸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