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含糊是因為肖葉晴雖然對自己有好感或者更進一步，但是她從來沒表現的太明顯以及說出來。賀子舒也不好直接開門見山的一刀兩斷，不過語氣還是比較不善。
“真是長大了，曾經的手下敗將也理直氣壯的這麼硬氣。”穿著純白絨線長外套，配上雪白長筒靴，加上一張千挑萬選的臉。真的很有味道，絕對是賀子舒見過的女性裏最會搭配自己一身的女人，沒有過分的修飾，簡單一劃拉就感覺比別人高幾個檔次，簡約而又時尚。此時她楞了下，不過下一秒就歪著嘴巴笑著說，根本沒打算正麵回答他的責問。
“說吧，怎麼樣才別出現在我的視線裏。”聞言，賀子舒皺了皺眉，有點氣結的板著個臉。不打算跟她鬥氣，不然結果是注定了的，那就是自己不是被氣死也是個半死。
聞言，還在壞笑的女人，僵了有那麼一秒，然後收起笑容轉身，麵色平靜的往來時路趟回去，隻是大概走了五米左右，他對著賀子舒傳了一個聲音，語氣中沒有任何感情色彩：“陳怡靈是嗎？我看過她照片，也就那樣。還有，這輩子有你求我的時候，而且不會很久，不信你等著瞧。”說完女人踩著今冬第二場雪的花，腳底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逐漸遠去。
“你以為你誰啊，真是莫名其妙！”賀子舒使出全力的一拳打在空氣上，留在原地有點心不甘的抱怨了句。然後開始琢磨她的話，接著掏出手機，打柳黎電話。
“喂，兄弟。”響了兩聲，那邊就傳來一個高興的聲音。
“你和肖葉晴有聯係沒。”賀子舒抖了抖身上的積雪，看了看天際，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想了下也開始往回走。
“有啊，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哈，陳日波醞釀了24次，終於鼓起勇氣對這個娘們表白了。哈哈~你知道她怎麼回答的嗎！”柳黎在那邊完全一副幸災樂禍的看戲心態。
“哦？說來聽聽。”他成功被勾引起了八卦欲望。
“肖葉晴這娘們對著老波來了一句：做你女朋友也可以，不過先得讓我暴打幾十上百次，然後你就去整容，要求也不高，整得和某個有百分之九十五的相似度就可以。”電話那頭的柳黎尖著聲音在學肖葉晴說話，一說完就哈哈大笑。
“那老波不是很尷尬。”聞言，賀子舒並沒有笑出聲，而是擔心陳日波對自己的心態。
“你是不是在考慮老波的心情，告訴你完全沒必要。那個女人說完那句話，就發送了一張照片給他，你猜猜照片內容是什麼？”柳黎繼續。
“嗯？是什麼。”他有點詫異，感覺兄弟的口風不對。
“豬，照片內容是一隻乳白色的大肥豬，嘴巴裏還叼著一束花，紅色的風信子。哈哈~看到那圖片，老波想死的心都有。”那邊的柳黎在使勁的大笑。
“嗬嗬…還真是她的風格，對誰都憑喜好，就是那麼不客氣。那後麵呢？”賀子舒想了下女人防不勝防的招數，笑了聲，見怪不怪。
“後麵老波在大學裏找了個女朋友，徹底死了心，我們都納悶一條死豬咬著個風信子什麼意思。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