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個啊,是彙到甘肅去的。我們幾個這兩年助養了那邊一個貧困縣小學中的一個班級。”柴宇文摘下眼鏡擦拭了一下上邊的微塵,似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對戚朗說:“對了,我把橙子的那份抽出來了,你勸勸她,別那麼辛苦,她的心意我們知道就行了,錢裏會算她一份的。”
“橙子那脾氣你不知道嗎?她不會同意的。”戚朗看了他一眼。
“所以,這不是需要你和她說一聲嘛。”柴宇文拿出一個信封。
“你們在說什麼?”印筱兔聽的迷迷糊糊,似懂非懂。
“小孩子別那麼多問題。”胡騁從她身邊走過,順手揉亂她的短發。
印筱兔舉起手中的蘋果核就向胡騁擲去,胡騁哈哈一笑,拎起印筱兔之前放在他桌上的海芋花遮擋:“你說你這孩子真是個小沒良心的,拿我給你削的蘋果砸我哈?”
彭彭看到那海芋花,不禁靠過去讚歎:“師兄,好漂亮的花,準備送誰的啊?”
胡騁把花束遞到彭彭麵前:“不是我準備送誰,而是有人在追求咱們的小兔子。”
“啊?誰會追求兔子啊?”彭彭沒心沒肺地笑起來,瞟到印筱兔瞪圓的眼,急忙改口:“恭喜恭喜,兔子,追求咱的是哪位帥哥啊?你現在行情見長啊!”
“恭喜你個頭啊,什麼帥不帥的,我都不知道是誰,不定是誰拿我開心呢。”印筱兔甚感無聊地揮揮手,拿過花來塞到彭彭懷中:“你要喜歡就拿走。”
印筱兔一回頭,正看到戚朗似笑非笑地向她看來,讓她的心中莫名的忐忑。那視線讓她有些坐立難安,卻也一時不敢去探究式怎麼回事,於是她匆匆轉身拉住柴宇文:“四哥,做好事為什麼不叫著我?不行,你們也要算我一份兒!”
“你就算了吧。”戚朗這時淡淡的開口。
“為什麼?”
“兔兔,聽阿朗的話,等你以後有了經濟能力,我們一定會算你一份的。”柴宇文柔和地向她解釋。
印筱兔費解:“我有經濟能力啊,我爸媽每月給我的零用錢我都花不完,存了好多在卡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