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長長的階梯,水晶牆壁上懸掛著中古世紀奢華的壁燈,將如同隧道一般的長廊照得美侖美奐。
激勁的音樂隨著他們的深入,隱隱在他們的腳下震動。
魏堯回頭對印筱兔微微一笑,在流光溢彩的燈光下越發顯得眉目如畫,果然是個俊美異常的男孩。他推開兩扇厚重的大門,激蕩人心的舞曲瞬間襲入印筱兔的雙耳,迷彩閃爍的燈光也一股腦地傾瀉而出。
印筱兔沒有甩開魏堯拉住她的手腕,她不是沒有去過迪廳,但是的確是很少去,他們一般會去一些私人俱樂部,因為畢竟家裏長輩中有政界人員,自然做小輩的也要避免惹出什麼是非。
但,畢竟是年輕人,對這樣熱鬧繽紛的場所不由自主地會有種好奇與喜愛,印筱兔一雙圓眼溜溜亂轉,左右掃視著那些在舞池中瘋狂扭動的身軀,就連她這樣對舞蹈沒什麼天分的家夥,也在音樂的震蕩與燈光的刺激下忍不住想要擺動。
魏堯拉著印筱兔走到吧台的高腳椅上坐下。
“喂,你帶我到這裏到底是要幹嘛?”印筱兔在魏堯的耳邊大喊,並沒有忘記魏堯帶自己來這裏的初衷,不是工作嗎?怎麼跑來看人跳舞?
魏堯隻是笑了笑,回身對吧台內的酒保耳語了一番,這才轉過臉在印筱兔耳邊說道:“稍等一下。”
魏堯似乎和這裏的酒保和服務生都很熟稔,他拿了一杯飲料遞給印筱兔,印筱兔卻戒備地搖了搖頭,新聞上經常會說到在酒吧或迪廳這種地方是不可以隨便喝別人遞過來的飲料的,說不定裏麵就會有迷藥之類的東西,非常危險。
魏堯譏誚地一抿了抿唇角,直接放到自己唇邊喝起來,那神情仿佛是在說,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印筱兔嘟了嘟唇,那又怎麼樣,俗話不是說了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過了一會兒,那個之前魏堯與之耳語的酒保回來了,對魏堯使了個眼色。魏堯點點頭,拉起印筱兔:“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