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筱兔驚異地仰首,五官俊逸,氣質儒雅的男人就站在她的身後,無邊的眼鏡中映著她慌亂失措的表情:“四哥,你……你你你不是在法國嗎?”
本該身在法國的柴宇文繃著一張俊臉,曲起手指手不容情地敲了一記印筱兔的後腦勺。筱兔登時抱頭哀叫:“幹嘛呀,四哥,下手這麼重!”
“小兔子,好久不見啊。”魏堯和胡騁已經走來,說句話的自然是胡騁,“女大十八變,果然是沒錯的,隻是對一隻母兔子而言,你的變化似乎比普通人類要晚了兩年,嗬嗬。”
被三個高大的男人圍住,筱兔跑是跑不掉了,隻好翻了個白眼,頂回去:“胡師兄,兩年沒見,你倒真是沒什麼變化,還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胡騁爽朗地笑了起來,兩隻酒窩還是那麼招搖,一手揉亂了印筱兔的精心理順的長發:“小丫頭還是這麼嘴裏不饒人。”
印筱兔這個氣啊,都和她的腦袋過不去是不?
“你跑這裏幹嘛?你又不是我們公司的員工?”筱兔一邊搶救自己的頭發,一邊氣咻咻地質問胡騁。
胡騁微微一挑唇角,魏堯已經在一旁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因為,他是這裏的老板。”
“什麼?”筱兔斜著眼睛,眼皮有間歇性的抽筋運動,第一個反應就是在心裏罵彭彭,為什麼從來沒告訴過她尚風是胡騁經營的,而更重要的是,彭彭竟然還在她回國的第一個晚上就把她帶來尚風!
胡騁對她的吼聲聳了聳肩,眼中流淌的溫暖光色卻讓筱兔凶不下去了,隻好又轉向柴宇文:“那四哥你呢?你不要告訴我尚風也有你的股份,你突然從法國飛回來就是為了監察生意狀況。”
印筱兔知道柴宇文一畢業就出國繼續深造了,否則她怎麼能那麼放心地跑回來,而不怕家裏人知道呢?那全是因為沒有了柴宇文這條眼線啊!
可如今這條眼線就站在她的身側,甚至一向對她疼愛有加的溫和麵孔此時都已黑得可以媲美包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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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等下還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