撅起嘴巴,就忍不住想去沾染那兩片誘人的嘴唇,隻是剛剛碰觸到那兩片柔嫩,驀地一雙湛黑似墨的細長鳳眼在她的眼前睜開,兩道似笑非笑的眸光逡巡在她的臉上,閃耀著流光溢彩。
“啊!”印筱兔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向後一仰,戚朗卻已經手臂一縮,又將她拖了回來,在她的唇上印下一個有力的吻痕。
在筱兔在他懷中動來動去、自得其樂的時候,戚朗就已經醒來了,這一夜他幾乎沒有睡熟,畢竟一個藏在心中寶貝了十幾年的女孩就在自己的懷中,沒有非分之想的那大概就不算男人了。
直到筱兔偷偷來親他的嘴唇,他才故意突然睜開眼,有逗弄她的心態,也有奪回主權的宣示,他總不能什麼都讓這小兔子占了先機。
筱兔暈淘淘地瞪大了眼,戚朗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長腿著到地麵上,連同被子一起抱起了筱兔,就出了房門。
咦?去哪兒?這是去哪兒?筱兔的眼中不停冒著問號,難道是,難道是……筱兔吃吃地笑了起來。
戚朗瞟了一眼懷中的筱兔,唇角多了一絲淺淺的紋路,來到自己的臥室,將筱兔放在床上,指了指嵌在整幅牆壁上的一排衣櫃:“裏麵有衣服,隨便你穿哪件。”又指了一旁的一扇磨砂雕花門:“去泡個熱水澡,會對你有幫助。”
說完,不等筱兔回過神來,已然走出了房門。
再待下去,他真的怕自己在瞬間化身為狼。
印筱兔抱著被子坐在床上傻了半天,一會兒笑得如春花燦爛,一會兒又猛咬著被角兒,掄著拳頭在床麵上一通亂捶,像個失了心的小瘋子。
終於想起戚朗的交代,筱兔赤腳推開浴室的門,看著場景有點熟悉,她好像來過呢。
在浴缸中放了溫泉水,筱兔美美地坐了進去,頓時舒服地逸出輕吟,雙腿間的酸痛與身上的乏力感似乎都一瞬間一掃而空,不禁愉悅地哼起印式小曲兒來。(為何在這裏說印式小曲兒呢,因為咱們的兔子同學,經常性地會臨時起意地哼出一串自創音符,至於到底哼的是什麼,基本上別說是地球人,就是火星人也聽不明白。)
泡了一會兒,筱兔又坐不住了,裹了浴巾,在洗漱台前流連了一會兒,終於滿意地點點頭。沒有女性用品,這說明了什麼問題呢?筱兔嘴角一挑,露出笑容,自然是因為這間大屋中還沒有人女主人唄!
幾乎是蹦蹦跳跳地來到戚朗的衣櫃前,隨手拉開一扇門,裏麵整齊地懸掛著男士西裝,又拉開一扇,是各色的襯衫、領帶,再來是休閑的衣物,最後一扇,裏麵空蕩蕩的隻懸掛著一條磨白的微喇牛仔褲和一件粉綠色的休閑罩衫。
女……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