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周蜜和周朝,均是幾天沒了蹤影。自從周朝那天沒說一聲的離開,筱兔本還以為周朝自然會再出現在她的麵前,畢竟他們之間還有些亟待解決的問題,可是周朝卻如人間蒸發,她甚至後來開始懷疑那一個晚上是不是自己在做夢,給周朝打電話過去,才發現她對周朝知之甚少,她電話上記錄的還隻是周朝在美國所有的號碼。
說愧疚是必然的,筱兔這個人就是受不得別人對自己好,周朝怎麼對她,她當然感應的到,如果沒有戚朗,她自己也不能就保證說對周朝沒有一點感覺,但是就是因為有了戚朗,她對周朝隻能說抱歉。而她覺得最歉疚的就是自己少不更事,在周朝對自己好的時候,沒能認真地回報給他。
她真的是擔心他的身體,也不知道發燒過後感冒是否已經好轉,可是她不知道該如何去聯係他,她本想去問周蜜,周蜜卻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在公司。戚朗是肯定知道周蜜的電話的,但是她又實在沒有膽量去問戚朗,一旦勾起戚朗對她的盤查,她真的是沒有信心在他軟硬兼施下不吐露真言,那她努力了這麼久豈不全都是白費了?
雖然她也不會天真的認為這事還能保密多久,但她隻希望不是從自己的口中說出,因為她不要戚朗站在她和他的母親之間做抉擇,如果可以,她願意盡一切努力將傷害降到最低。
筱兔其實很奇怪,戚朗為什麼都不再問她關於出國和分手的原因,仿佛一切沒有發生一樣。還有她一直擔心他哪天一來了興趣又要拉她去結婚或者見家長,但是所幸他似乎已經不急於這些事,讓筱兔偷偷鬆了口氣。
“嗨,小兔子。”有人輕輕地敲了敲辦公室外的房門。、
筱兔一抬頭,立刻展開愉悅的笑容:“阿騁!”
胡騁穿著一條亞麻色的長褲,V字領的白色套衫,帥氣地斜倚在門框的位置,嘴唇一抿,招牌的酒窩跳躍在兩頰。
筱兔總覺得胡騁是屬於那種清爽的男人,無論什麼時候讓人看到都會感覺特別的舒服。
“你怎麼來了?”筱兔咧著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