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能說句話?”胡騁對我的不吭聲有點火大,我卻不想再理會他,直接轉身以表示我的不屑。
“把話說清楚,筱兔是個單純的女孩,你不要用你成年人手段對她有所不軌!”胡騁一定是被我氣到了,所以口不擇言地給我扣上了這頂罪行!
我不怒反笑,作出輕蔑的姿態,甩也不甩他。
我知道我不用說一句不好聽的話,這樣的不理會對於一個有尊嚴的男人來說就已經是最大的挑釁。
我聽到身後有重重的喘氣聲,心中淡淡的好笑。
忽然身後帶起一陣風,一隻手扣向我的肩頭。
我從小就不習慣與別人太過親近,長大了也不喜歡有人太靠近我的身邊,所以每當有人碰觸到我身體時,我都會不由自主地像一隻被攻擊的猛獸,條件反射的回擊。
我的肩膀一縮,回身一拳揮了出去。
胡騁大概也是沒有想過我會動手,雖然及時避閃,奈何我的拳速既快且猛,一下子蹭過他的側臉。
男人都是好戰的動物,當我這一拳擊中他的時候,也同時挑起他身上的野蠻因子,那雙明亮的星目頓時多了一絲淩厲,向我揮拳反擊。
那個叫做彭彭的女孩先是被我們的打鬥驚呆,隨後就開始尖叫起來:“住手!別打了!”
她個子不高,幾次試圖想拉開我們,但是兩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又怎麼是她能阻止的!
我本不屑於打架,但是看起來陽光溫和的胡騁竟是一個狠角色,拳拳緊迫逼人。而我有我的傲氣,雖然是我先動手的,可我絕對沒想過要說對不起。隻是,我也沒有盡全力,隻是隨意地陪他過上幾招。
監護室的房門猛地被拉開,印筱兔從裏麵蹦了出來,我抽空瞥了她一眼她的目瞪口呆,因為分了神,不小心就挨了胡騁一拳。我心下有些惱怒,不願意在那丫頭麵前處於弱勢,於是開始貫注精神,手腳的動作也開始淩厲起來。
我聽到印筱兔在喊著住手之類的話,但是此時我和胡騁都已經見彩,誰也沒準備就此停手。
我看準胡騁一個空當,正想給他一記重擊,直接將他撂倒,忽然一個人影衝了過來,猛地抱住了我腰,那熟悉的體香在這充滿著消毒水味道的樓道裏依然清晰地撲入我的鼻腔,我一愣,已經跌跌撞撞地被壓在了一麵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