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急促嘈雜的腳步聲響起,身後湧入一大批身著官府衣裳的人,迅加入救火的行列,鬱瑤琴正要作,一名當官模樣的男子前來大聲詢問:“誰人敢在此縱火?不要命了?”
鬱瑤琴立刻囂張地承認:“火是我放的!怎麼樣?”
官差正要開口,青陽岑截過話頭:“這位是鄭王府的瑤琴郡主。”
官差吃驚不,感激地看了一眼青陽岑,換了副語氣道:“瑤琴郡主,是否有什麼隱情?要知道,子腳下,這縱火可是大罪。”
鬱瑤琴臉一轉,指著白滿:“她偷了我的東西,還不還給我,我一氣之下才燒了她的房子。”
官差立刻看向白滿,語氣蠻橫道:“你偷了郡主什麼東西?還不趕快歸還?”
白滿心裏罵娘:“你不置她的縱火罪,反而聽她****一句,就來拷問我?你怎麼當差的?我偷她什麼了?”
鬱瑤琴一臉得色:“她偷了本郡主很重要很心愛的東西,是皇上禦賜的,你還不趕快將她拿下?”
官差正要開口,青陽岑:“這位姑娘是在下的客人,我青陽岑可以證明她的清白,並沒有任何偷竊行為。”
鬱瑤琴氣呼呼地瞪著青陽岑:“她明明就有偷!你作證?你憑什麼作證?”
青陽岑反問:“你東西什麼時候丟的?在何處丟的?”
鬱瑤琴咬著嘴唇:“今日丟的,就在你們清苑丟的!”
“今日一整,我都與她在一起,沒有分開過,我可以作證,她並沒有時間去偷你的東西。”
鬱瑤琴瞪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指著青陽岑破口大罵:“你一定要護著這個醜女人是不是?你一定要跟我作對是不是?你給我實話,你拒絕我是不是因為她!”
青陽岑並不回答,隻轉身對官差解釋道:“其實今日之事都是在下的私事,牽扯這麼多實在抱歉,還望大人海涵,先幫忙救火,不要追究。鬧到大理寺和皇上那,都有我來一力承擔,絕不會牽扯他人。”
官差也不是傻子,觀察了一番,也猜出個十有**,早就聽聞鄭王府的瑤琴郡主被當今皇上指婚嫁與平民青陽岑,結果被拒婚,瑤琴郡主和鄭王爺十分震怒,鬧得滿城風雨,再看看眼前的景況,十有**是為了這事。
官差也不含糊,直接帶著人去救火了,不再理會眼前這一攤事。
鬱瑤琴一看官差去救火了,青陽岑一直將白滿護在身後,質問他道:“她有暗衛保護你還把她藏你身後?她用得著你保護嗎?”
完從身後一個扈從腰間抽出一柄長劍,劍花一挽就衝著青陽岑刺了過來。
一個渾厚的聲音喝止道:“琴兒,住手!不得放肆!”
鬱瑤琴一呆,見數十人急促趕過來,為一人正是她的親爹,鄭王爺。
鄭王爺一邊跟青陽岑抱歉,一邊拉住自己的女兒,鬱瑤琴還要掙紮,鄭王爺一記重拳,將在鬱瑤琴身後站著最近的一人打飛了出去。
白滿一咧嘴,輕聲道:“好家夥,有其父必有其女啊,一個出手比一個狠。”
青陽岑側頭看她一眼,示意她不要多話。
白滿不領情翻了個白眼,她現在才懶得裝模作樣呢,青陽岑這家夥作風不檢點,惹得風流債,可都讓她擔了,到現在為止,鄭王爺帶的人也加入了救火的隊伍,火勢才漸漸有止住的勢頭,可惜房子基本都毀了,想想白滿殺人的心都有了,還會給他好臉色?
青陽岑怕她再出什麼,輕輕用手扯了下白滿的衣袖,白滿一把抽了出來,沒好氣地:“別碰我。”
聲音雖,站在對麵的鄭王爺和鬱瑤琴根本聽不清楚些什麼,但見他們兩人互動,猶如打情罵俏,鬱瑤琴那顆心髒簡直承受不住,又見著親人了,登時哇哇大哭起來。
指著青陽岑和白滿:“爹,他們欺負我!”
白滿冷笑:“蒼在上,到底誰欺負誰啊?賊喊抓賊。”
青陽岑一回手還想扯她衣袖,白滿早料到一般,‘啪’地一下子打掉他的手,見鬱瑤琴邊哭邊瞪了過來,又立刻反手握住青陽岑的手,示威般看過去,鬱瑤琴哭聲更響亮了。
青陽岑被她一握手,身體僵了一下,想要抽出來,白滿拽得死死的,青陽岑低頭看了一眼交握的手,沒再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