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宇此刻神色已經平靜,他望了望青陽岑,看起來十分隨意地回答:“我想要的東西還有人,從來沒有得不到的,你也不例外。”
白滿感覺自己當胸中了一記悶拳,她有一肚子的道理想講,可是講了又有什麼用?樓宇簡直就是油鹽不進。
“你別逼我,當心雞飛蛋打。”白滿怒道。
樓宇不以為然:“你想用死來威脅我?”
白滿不置可否,青陽岑扭頭看她,白滿依舊昂著臉,不肯低頭。
“你還沒這個本事。”樓宇極其輕蔑地道。
白滿氣得張嘴就要大罵他,一口氣吸得急了,又牽扯到了腰上的傷,猛烈地咳嗽起來,但她腰很疼,不敢咳嗽,一動就扯得腰上的傷往死裏疼,所以一邊咳嗽一邊憋著,讓人在旁邊看著都十分難受。
青陽岑用未受傷的手連忙幫她運氣,好讓她舒服一點,能快點平緩咳嗽。
樓宇邁出一步,又站住,沒再上前,臉上劃過一絲後悔和心疼,但見青陽岑對她的照顧心裏又陰雲密布。
“我不是看不起你,但是你心中的牽掛太多了,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不得不答應跟我走,比如,藥王的命,秋離的命,方景琢的命,還有穆勒的命,當然,還有你丈夫青陽岑的命,此刻都攥在我手裏,也攥在你手裏,隻要我心情好,我可以不為難任何人,一旦我心情不好了,就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事來了。”
見白滿好了一點,樓宇試圖解釋,但著著,又恢複到老調調上去了,話帶刺的傲慢,是他一慣的風格。
白滿聽完,冷聲問:“那請問,你什麼時候心情好?”
樓宇指指她:“你老老實實跟著我,我就不會不高興,不要試圖給我耍花樣。”
白滿還想反駁,但一想,他的是事實,即便她能狠下心來誰都不在乎,難道青陽岑呢的死活她也全然不在意嗎?當然不。
白滿看向青陽岑,眼裏滿是不舍和擔憂,什麼話也都不出來了。
樓宇見達到自己的目的,也不想再惹她不高興,何況看到她和青陽岑這副樣子,他就很難遏製住滿腔憤怒,怕自己會做出什麼可怕的事情來,所以還是離開,眼不見為淨吧,以後的日子,有的是機會,這兩,他不是忍不了。
“一會兒我派人接你去另一個房間,已經收拾出來了,少在我眼前添堵!”丟下這句話樓宇就要轉身往外走,青陽岑忽然出聲喊住他:“我跟我的妻子在一起,經地義,倒是你,總是奪人之愛,行為實在可惡。而且你可以拿別人來威脅滿,但是我,別的時間我不敢,在你順利出城回到蒼國之前,你還是不敢拿我怎樣的吧?”
樓宇腳步停下,眼裏黝黑一片,冷笑一聲:“哦?是嗎?看來青陽先生自視甚高啊?憑你現在的實力,有什麼資格跟我講條件?你的命不過是攥在我手裏的一個玩意罷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