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蓮特別地聰明,也不說話,就知道夫君要她上車幹什麼。上了馬車內,就把包袱收拾了起來。
陽虎見方基石跳下了馬車,渾身一下子輕鬆了許多。他長長地籲了一口氣,然後!朝著方基石拱了拱手。
“方兄!走!回家喝酒去!哈哈哈……”
方基石也裝模作樣地拱了拱手,朝著他笑著。
“虎弟!哈哈哈……”
河蓮收拾完包袱,把包袱往自己背上一挎,打了一個結,背了起來。然後!站下馬車,朝著夫君方基石小聲地說道:“我們走!”
一邊說著,還一邊朝著陽虎努了努嘴。
“走?”方基石小聲地應道。
心想:我還不知道走?可我們能走得了嗎?
“走!回家喝酒去!”陽虎見狀,趕緊招呼道。然後!朝著手下人喝道:“給方兄準備一匹馬!”
方基石朝著陽虎拱手笑道:“讓他們把馬車備好!我們坐馬車!”
“嗯!備馬車!”
也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一陣急促地馬蹄聲。
一隊人馬迎麵飛奔而來,有一匹快馬跑在最前麵,一跑一邊喊著:“讓開!讓開!讓開!……”
在這匹快馬的後麵,又飛來一匹快馬,也是一邊跑著一邊喊著:“靠邊!靠邊!靠邊……”
聽到“靠邊!靠邊!”的喊聲後,方基石一驚。
這讓他喊起警察局那邊值班的警察,當在鬧市區執法的時候,往往是一邊把頭伸出車窗,一邊用手拍打著車身,也是這樣地喊著:“靠邊!靠邊!靠邊……”
在兩匹快馬的後麵,飛奔而來一輛豪華馬車。
在豪華馬車的後麵,奔跑著一隊人馬。在這一隊人馬的後麵,傳來了喊殺聲:“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靠邊!靠邊!靠邊!”陽虎見狀,趕緊把馬勒到一邊,朝著手下人喊了起來。
“誰呀?誰這麼牛啊?”方基石不由地問道。
“還能是誰?你看見馬車了沒有?是國君!”陽虎無所謂地答道。
“國君?魯國國君?”方基石懷疑地問道。
“嗯!”
“你?”
見陽虎那個無所謂地樣子,方基石大概地猜測出來了。很有可能!又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案。國君都被人追殺了,作為國君手下大臣家的家臣,卻一副無所謂地樣子?怎麼可能呢?
可以想象,魯國的國君,恐怕比阿鬥好那麼一點點!也是一個無能的家夥!
現在!問題來了,方基石的馬車還堵在路中央。魯國君王魯昭公的豪華馬車過來了,是根本無法過去的。
現在!方基石的馬車已經卸了轅,沒有馬駕在馬車上,根本無法把馬車移到路邊去。
再則!從時間上來講,也根本來不及了。
眼看魯昭公的馬車就要過來了,跑在前麵的兩個人見狀,急得當場就哭了起來。
“嗚嗚嗚!天要亡我主公!嗚嗚嗚……”
“嗚嗚嗚!魯公!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