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知道什麼呀?你?”方基石見河蓮賴著不走,也是無語了。
說還說不過她,趕又趕不走,還真的拿這個小姑奶奶沒有辦法。
聽河蓮這麼說,兩個新娘子都掩嘴偷笑了起來,都被河蓮的那句話給逗笑了。
河蓮說:你做了你都不覺得害臊,我就光看看有什麼害臊的呢?
是啊!你做都做了,我還不能看啊?你不覺得害臊我有什麼害臊的呢?
方基石不想把事情鬧大讓護衛們看他的笑話,就不再理河蓮,轉身就走,想到另外一個房間裏去。
在寢宮內轉悠了一圈,他這才發現:寢宮內,就一處洞房。
不是迎娶兩位妾室的嗎?
應該是兩個房間啊?
重新回到洞房這邊,方基石才發現:就一張大床,一床大被。
以前他一個人睡的那張床不見了,棉被、墊被也不見了,一切都換了。
最近由於忙,他根本沒有注意這些細節,並不知道洞房這邊是怎麼安排的?
也就在他重新回來的時候,河蓮已經脫了衣服,鑽到大被裏麵睡了。方基石氣得想發作,可見河蓮眨著一雙大眼睛正在看著他,一點也不知道害臊的樣子,他氣都氣得發作不出來。
“夫君!妾身伺候夫君就寢!”
“夫君!夜深了,妾身伺候夫君寬衣!”
兩個妾室上前,一邊說著一邊給他寬衣。
“她?她?”方基石朝著河蓮示意了一下,想說:有她在這裏,我們怎麼圓房啊?還有!這這這?我與你們兩人?我們三人同睡一張大床?
這這這?春秋時期應該是很講禮的啊?
周禮好像很厲害地,周禮能容忍這樣做?
這恐怕隻有君王的皇宮,不!應該是腐朽的世襲貴族家裏,才會有這種銀亂的行為啊?
這這這?這不是夫妻圓房了,而是!銀亂……
“這是魯公安排的!”
“聽她們說,魯公問了禮官,禮官說,是可以的!這是一個人的家事,不受禮製束縛,關起門來別人不知道。”
兩個妾室看出方基石的疑慮,說道。
“這這這?”方基石還想問,可他覺得問不出口。
“大婚後,我們才分開睡的,一人一個臥室。大婚必須在一起,這樣才顯示夫君的公平。”
“魯公也是這樣的……”
“魯公他?”方基石打斷問道:“那?哪裏還有公開呢?總歸有一個先一個後啊?”
“是先好呢?還是後好呢?”一個妾室問道。
“這也顯現姐妹之間的情分,相互推讓才是情分。”
“那還抓鬮兒呢?”方基石沒好氣地說道。
“抓鬮兒?好!好!這樣就不用推讓了!”
“嗯!我也支持抓鬮兒!”
聽兩人一唱一和,方基石又無語了。
抓鬮兒?她們還知道抓鬮兒?怎麼可能呢?
抓鬮兒應該是後來的事,因為!鬮兒是用紙揉成團的。在春秋時期,還沒有發明紙。還沒有紙質的書,書都是一卷一卷的竹簡。
在方基石的提醒下,兩個妾室停止了寬衣,去翻箱倒櫃找“紙”和筆去了。
方基石倒想看看,這兩人哪裏能找來紙?沒有紙你們哪裏能變出紙?
筆是有的!在春秋時期,有筆也有墨,還有油漆。竹簡上的字不僅用刀刻,有錢人還描上墨汁或者是油漆,用來增加字的亮度。
見兩人還真的去找“紙”,方基石這才把注意力轉移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