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算你不作為,你可以一年吃人家喝人家的淨得四十兩銀子。
要知道!在當時的春秋時期,對於一般人來講,四十兩銀子的年薪,那可是天文數字了。
當然!對於世襲貴族富二代他們來說,四十兩銀子就是個屁。
錢哥這邊,由車夫陪護著。
至於錢哥到底來做什麼生意,方基石並沒有追問。他承諾了:作為陪護,不過問、幹涉陪護人。
臨走的時候,他把大周天子那邊的分鏡頭給關閉了,再把這個分鏡頭轉移到錢哥這邊來。一個分鏡頭直播車夫,一個分鏡頭直播錢哥,看看這兩人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的後台到底是誰?
方基石前腳剛走,錢哥就派人跟蹤過來了。
跟蹤的人不是車夫,而是幾個陌生人。這些人好像比錢哥他們早到曲阜,完全是陌生的麵孔。
離開客棧後不久,方基石就把這幾個跟蹤的人甩了。魯國的都城曲阜他太熟習了,何況他是國家花重金訓練出來的特種兵,甩這些人特別容易。
回到家,已經是他離開家後的兩個月零五天。此時!已經由初春到了初夏,春暖花開的日子了。
方基石驚喜地發現:兩個妾室的肚子都大了,突出得很明顯。
不是說?四個月才出懷?這?這才三個多月?
兩個妾室看見他回來了都欣喜得不得了,都想跟他說話。無奈之下,他隻得一個胳膊挽著一個,讓她們一邊大腿上坐一個。
他雖然好點顏色,喜歡美女,喜歡那個地啪啪啪,可並不會調1情。性情是直來直去,不會哄女人開心。
“你們乖不乖啊?”方基石一邊看一眼,笑著問道。
兩個妾室相互看了一眼,臉色一變,說道:“夫君!你?你笑話妾身!妾身乖!”
“妾身乖,聽話,都想你!”
“想我什麼?哪裏想啊?是不是想啪啪啪啊?好好好!乖就好!乖就好!”方基石笑道。
他也不知道對兩人說什麼,也就隨口調笑了一下,結果!惹得兩人不高興。
“河蓮乖不乖啊?”方基石又問道。
“她還不是?她說她是正室,沒事就來壓著我們。見她那個正室的樣子,讓人又是好笑又是生氣!”
“她已經半個月沒有來了,她她她……”
“她?她半個月都沒有來了?”方基石大驚,問道:“她是不是知道我走了?”
“不知道?”
“我們沒有告訴她。”
“她半個月都沒有來了,你們兩也沒有去找她?”
“我們找她做什麼?正好圖個清靜!”
“她不來正好,我們還去找她(腦袋被門縫夾了)?”
“你們?”方基石臉色一變,把兩個妾室放到地麵上,站了起來。
“派人去找!不!還是我去拜見一下魯公!順便打聽一下?”
魯昭公得知大神回來了,趕緊放下手中的工作,接見了他。
“河蓮呢?”一番交談之後,方基石問道。
“河蓮她?河蓮?”魯昭公一問三不知,隻得召來一個小監,讓其打聽。
“回稟主上!河蓮公主她?她已經半個月不在宮裏住了,她好像說,她去與兩個妾室同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