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嘣!嘣!嘣!”
河蓮磕了三個響頭之後,就趴在那裏,等著老師來扶她起來。結果!沒有等到。相反!等到的卻是子念的笑聲。
“哈哈哈……”
子念看著河蓮笑道:“磕!再磕!”
孔子坐在那裏,無動於衷,就那麼地看著她。
“你剛才也就磕了三個響頭!”河蓮懷疑地問道。
“再磕!”子念不動聲色地逗道:“我剛才隻磕了三個響頭,老師就把我扶起來了。而你!你還得磕啊?你不磕了老師怎麼扶你?周禮上說,這磕頭,是沒有具體數量的!你磕得越多,表示越有誠意!知道麼?磕!”
子念忍著笑,說道。
河蓮以為是真,又“嘣嘣嘣”磕了三個頭。
“起來吧!你磕頭跟不磕頭都一樣!”這時!孔子說道。
“我?”河蓮應了一聲,想辯解。
“誰知道你心裏是不是真心拜我為師?你拜我為師學什麼啊?學做壞人?學高科技、高智商犯罪,還是學我訛詐哪家姑娘啊?還是?學我假裝打架,實則趁機摸捏啊?我孔丘就這人品……”
“我?我?”河蓮打斷道:“我是聽我夫君的話,才願意拜你為師的。你受不受?”
“拜師要心悅誠服……”
“你受不受?”河蓮又問道。
“你聽我說!你心裏不服,你怎麼拜師?……”
“不受拉倒!我就當對著天地神靈拜了六拜!切!德性!就你那人品!還萬世師表呢?”
河蓮說著,氣呼呼地爬起來,奔廚房去了。
“哈哈哈……”子念看著她那個氣呼呼地樣子,大笑。
孔子也扭頭朝著河蓮的背影看著,然後!搖頭苦笑道:“誰知道她是不是又在耍你?是不是?我要是上前扶她,她又要笑話我還把自己當回事,她說她是逗我玩的。我要是裝著無所謂不理她,她又有說辭。就那麼回事!”
“所以!你就要跟她把話說清楚。結果!她沒有耐性了,就氣跑了!哈哈哈……”子念笑道。
河蓮在灶台下加了一把火,又氣呼呼地跑了過來,用手指著孔子的鼻子,大聲地說道:“我是真心的!是我夫君讓我拜你為師的!不然?我才不相信你呢!哼!”
說完!又去了廚房。過了一會兒,開水燒好了,泡了兩杯茶端了過來。回到廚房後,又自己給自己泡了一杯茶。然後!端著茶杯來到案幾邊,坐了下來,用一雙充滿怒火的眼睛看著孔子,再瞪向子念。
孔子掃了一眼河蓮,就把視線轉一邊去了,不看她。
“非禮勿視”,我不視你!
“我叔他呢?大神呢?”孔子問子念。
“我也不知道?聽河蓮說,他?他?”子念壓低聲音道:“他不在魯宮裏,但是!他不想別人知道他不在家。應該是出去辦大事了,不想讓人知道。”
“我聽說?不久前魯宮內好像出了刺客還什麼?具體是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別人不說我又不方便打聽。好像是楚國人暗殺魯公還是暗殺誰?”
“楚國人?暗殺?”子念驚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