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孔子聽了,還真的解釋不清楚!
這這這?天地良心啊!我?我真的不是有意的,不是那麼色?我?
“子念兄弟!你?我?我向天地發誓!我!孔丘要是有意的!天殺五雷轟!不得好死!我?”
在河蓮的逼迫下,孔子哭喪一般地發誓道。
“我?”子念想說:我相信你!可當看見河蓮看向他的時候,不敢說了。
轉而說道:“正如老師所說!老師你以後不犯同樣地錯誤!那就是誤會!如果老師以後還犯同樣地錯誤!老師!我也不相信你!老師!你也會發誓啊?我聽大神說!發誓是沒有用的!發誓等於是放(屁)……”
放1屁的屁字子念沒有說出來,改口道:“大神說!發誓是不靈的!發誓是忽悠人的!老師!大神還說:有真心之誓,有違心之誓,真心之誓隻會對自己的心靈產生震撼作用。而違心之誓,就一點作用都不起!……”
“我?我發的是真心之誓!我?唉!”孔子拍了一下大腿,不說了!真的!無論他怎麼說,這件事是無法解釋清楚的。既然解釋不清楚,就讓時間來證明一切吧!
沉寂了一會兒,三人都不約而同地喝著茶水。
孔子打破格局,問道:“我叔他還說了什麼?他?我真的很想他!我不知道我?……”
上次與方基石分開,孔子一直想找機會去解釋,可一沒有時間,二又覺得解釋不清。他的內心裏,是很想知道方基石是什麼看法?是不是一樣認為他摸了捏了河蓮?
“大神他?”子念接著道:“我來曲阜城後,他都沒有帶我進曲阜城,直接把我送軍營去了。我現在才回來,我也不知道?這事?”
說著,子念看向河蓮。
“這事也隻有她能打聽到一些!可她?她今天進魯宮後,什麼也沒有打聽到,就出來了?這不?”
“我?我哪裏知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我不是沒有了主意,才出來問你的?這不?我們兩晚上就來他家了?這不?”河蓮辯解道。
孔子思索了一下,說道:“從他的話中可以看出,他春祭前後是不會回來的。要不然!他就不讓你們陪同我去宋國了。也許?他又去洛邑了吧?或者?他尋找那個仇人去了?他不想你們跟著,影響他,才有意躲著你們?”
“夫君?你?嗚嗚嗚……”聽孔子這麼一說,河蓮當場哭了起來。
“哭什麼哭?聽大神的!他讓我們跟隨孔老師學習文科,我們就學習文科!他讓我們陪同老師去宋國,我們就服從命令!我還正好呢!我有許多字不認識!這下好了!我有老師了!老師!這個字是什麼字……”
子念說著!用手指醮著茶水在案幾上寫了一個字。
“這是‘楔’,是一種樹的名字。相傳!這種樹長得慢。所以!很結實……”
“那?這個字呢?”子念又寫了一個字。
“這個字?”孔子看了半天,沒有認出來。
河蓮得意地說道:“你也有不認識的字?”
“你?你不會寫錯了吧?這個字如果這裏沒有一橫,我就認識。”
子念看了看,想了想,不好意思地笑了。
對!是他多寫了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