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方基石在哪裏呢?
子念也很想念。
他很想與大神再比試一次,相信自己能贏。
當然!他不是想贏大神,而是!想向大神彙報一下他的成績。
在他的心裏,他覺得自己的實力已經超過大神了。想與大神比試,隻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判斷,並沒有報複的意思。
還有!他與河蓮的關係。他很想見到大神,當麵向他說,求他開口,答應他與河蓮成親。
沒有大神出麵,河蓮還是放不下。雖然!他可以強迫河蓮,強加她要了她的身子。要是那樣地話,河蓮雖然不會把他怎樣,可他就會失去河蓮的心。
河蓮雖然經常挑逗他,可她的心裏還是有底線的。
吃過晚飯,子念與河蓮兩人都沒有回去睡覺,而是跟著孔老師過來了。
孔子跟往常一樣,往上方案幾後麵的席位上一坐,又當起了他的教書先生。
因為是新婚,平時帶的學生和那些願意跟他學的人,白天、晚上都沒有來。要是在以前,經常晚上來跟他學習的人比白天還多。白天一般都是小娃娃,而晚上!則大多是成年人。有時孔子不再家,他們跟追隨到那裏,問他學問或者什麼地。
河蓮就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再跟師娘嘻嘻哈哈以姐妹相稱了。她坐到孔老師的下首,學生的席位上,問起了學問。
子念還是坐在自己經常坐的位置上,規規矩矩。
亓官氏坐到孔子的身邊,但被孔子給趕走了。
“坐到下麵去!”
見亓官氏不理解,又解釋道:“你是來學習的,就是我的學生。平時!你可以坐到這裏,這裏是師娘的位置。”
亓官氏想辯解,見孔子黑拉著臉,隻得不再作聲,坐到河蓮的一邊。
“老師!上麵並排兩個圓,下麵一個圓,中間有個叉,那是什麼字啊?”河蓮問道。
孔子一臉嚴肅地樣子,回答了河蓮的問題。
“老師!河蓮平時都不注意禮,今天河蓮想學禮,河蓮想重新做人,當學哪些禮儀啊?”河蓮又問道。
孔子一聽,當場就有些傻傻地樣子,朝著河蓮看著。他不敢相信:河蓮是真心學禮?學習禮儀?她還是又想找什麼理由,來耍我呢?
但出於為人師表,孔子還是很認真地答道:“首先要學習言語,學會說話,說話要有禮貌,要注意分寸,要尊重別人。然後是行動,要言行一致,不要口是心非。然後是禮節形式。比如說女人見了別人當行怎樣地禮。麵對不同年齡、身份的人要行不同地禮……”
見河蓮學禮,子念一樣不敢相信。可看見河蓮好像是認真地,更是不敢相信。
這人還是河蓮嗎?
怎麼?幾個時辰的時間,河蓮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亓官氏也一樣不敢相信,她的河蓮妹妹怎麼變了,好像真的長大了懂事了?怎麼可能呢?昨天和前天的她,是個什麼人?怎麼今天又變成另外一個人了?
裝?她又在裝?
可是!見河蓮學得那麼認真,亓官氏更是不敢相信了。
“你們都起來吧!我現在教你們禮儀手勢和身姿!”孔子說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