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方基石追問道。
“太大膽了!唉!”
“怎麼個大膽?”
“人家都把她當成女閭,跟她說話什麼地都在逗她玩……”
方基石打斷道:“她難道不知道?”
以河蓮的智商,不至於別人把她當女閭都不知道吧?
“知道!她哪裏能不知道呢?問題就出在這裏,她明明知道對方把她當女閭(雞)對待,說話中帶著挑逗、調侃。可她卻順著人家的話反過來逗別人玩。最後!當別人當真的時候,給予別人一頓打……”
說起河蓮的那些事,孔子直搖頭。
不知調教她多少次了,可人家就是不聽。
“她的這種性格可能改不了了!”方基石笑道。
“我敢說!現在的她,很有可能就在河邊洗澡,河岸上的草叢中,有好幾雙眼睛在偷看著。”
“不會吧?她沒有穿衣服?”
孔子笑而不語。
“不可能!她怎麼可能不穿衣服呢?”方基石著急道。
“穿是穿了衣服,也就剩下裏麵的小兜兜了……”
“哈哈哈!……”方基石大笑。
河蓮是生在春秋時期的魯國了,要是生活在現代社會,一定也是一個“隻許我騷,不許你擾”,衣著暴露的時尚女孩。
可惜生錯時代了,正好與講“禮”的孔子在一起,不說你“亂禮”才怪。
“咯咯咯……”廚房那邊,傳來亓官氏的偷笑聲。
“唉!”孔子歎道:“我家的那位!她特麼羨慕河蓮,說那才叫人生!”
說著!孔子不斷的搖頭。
要不是河蓮的話,亓官氏還是比較好調教的。可有了河蓮這個寶貝學生後,老是跟他操蛋。
你在背後教妻,她卻在背後教唆!
“那我去看看!我讓她丟人!”方基石說著,站了起來。
“你別沒有讓她丟人,反而她讓你丟蛋了!”孔子不動聲色地說道。
“丟蛋?”
“她有一絕殺,特麼厲害?”
“哦?”
“直搗鳥巢,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孔子說著,作出了一個手勢。
“哈哈哈……”方基石見狀,大笑不止!
這一招果然是河蓮的絕殺!
他不止一次被河蓮直搗鳥巢,差點把鳥蛋給砸了。
“我去看看!嘿嘿!”
孔子也跟在後麵出了院子,騎上馬,兩人快馬加鞭往小河邊來了。
有一個護衛提前來到河邊,見河邊上沒有動靜,以為河蓮不在。結果!發現河岸上的石塊上有兩人的衣服,才相信。
過了好一會兒,河麵上泛了一個很大地水花,冒出兩個人頭來。
河蓮與子念兩人麵對麵地冒了出來,也幾乎在同時,都發出一聲喊:“啊!……”
仿佛當年孔子練憋氣功一樣。
“河蓮!河蓮!”護衛朝著河蓮喊了起來。
“啊!……”
河蓮發現河岸上有人偷看,還叫她的名字,不由地尖叫起來。接著!又一頭紮進了河水中。
要知道!她是光著手臂和上半身的。
真的!她就穿了一個小兜兜。
在春秋這個講禮的社會裏,這是非常不好地事。要是有人告發你,都可以坐牢的。隻是沒有誰那麼好管閑事,官府也為了圖個清閑不來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