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念見河蓮說他欺負她了,當場著急起來。
“你欺負我了!夫君!他天天欺負我!嗚嗚嗚……”河蓮一邊哭著說,一邊往方基石的懷裏鑽,一副受委屈的小女人樣子。
“子念!”方基石把臉往下一拉,喝道:“你?我把河蓮交給你,就讓你欺負她了?你?”
“大神!嗚嗚!我!我?我沒有欺負她!你聽她的!她!她!就欺負我!嗚嗚!”子念急得跟啥似的。
心想:大神!你千萬別上她的當啊?她這分明是在捉弄人!她是在耍我!耍我!嗚嗚嗚!你千萬不要被她耍了!
我哪裏敢欺負她?在這個大周天下!不!在洛邑城內外,是沒有人敢欺負她“啞公主”的,隻有被她啞公主欺負的份。
“你沒有欺負她,她為何哭啊?她告什麼狀啊?子念!我錯看你了,待會見了你爹!我跟你爹講!你?”
“大神!我真的沒有欺負她!是她一直欺負我!她誰啊?她是啞公主!她是公主!上有天子護著她,還有皇後護著她,誰敢欺負她?她在皇宮內,她就是爺!爺!”
“是公主!公主!啞公主!”河蓮小聲地說道。
“我不相信!待會見到你爹了,我當麵問一下,你?子念!你?不服是不是?不服也得服!我告訴你!”
“我?我?我?”子念憋屈得不知如何是好?“我”了半天,還是說不出話來。
不管怎麼說,看著河蓮自己的未婚妻在方基石的懷裏發嗲,他的心裏就不好受。
男人啊!男人的自尊啊!
可是?河蓮原來就是喜歡方基石的,是大神方基石把她讓給我的。
想到這些,他又沒有方基石與河蓮的法子。吃醋歸吃醋,可他沒有半點理由發作出來。因此!更加地憋屈。
見子念憋屈得一臉的通紅,河蓮偷笑著。
見夫君方基石還是一如既往地向著她、護著她,河蓮心裏那個得意,無法言表。
護衛們先是打鬥在一起,結果聽說是自己人,一個個都不敢相信,一副戒備地樣子。可當看到河蓮後,才徹底地放心下來。
魯國來的護衛,大多是認識河蓮公主的。
子念、河蓮帶來的護衛,當看見河蓮與方基石擁抱在一起的時候,一個個都傻眼了,都不服地看著。然後!又用同情地眼神看向子念。
心想:子念!你丟人了!你?你?不管怎麼說,你也是周天子身邊的紅人,你是禦前侍衛總管啊!你?這這這?
可是?子念都沒有方基石的法子,他們也隻能幹著急。
方基石把河蓮推出懷抱,仍然黑著臉說道:“是不是你骨頭長硬了,不聽話了?不聽話就出來練練!”
“大神!”
“嗯!誰讓你欺負我?”河蓮小聲地說道。
“我現在收拾你,應該還行!當我收拾不了你的時候,你想怎麼欺負她就怎麼欺負她,我管不了你!”
“大神!你?你別信她的!大神!”子念著急地後退著。
“在我還能收拾你的時候,要想欺負河蓮,就得過我這一關!”方基石步步逼近,說道。
“活該!誰讓你欺負我?”河蓮又得意地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