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次談話,方基石與孔子的關係,更進一步了。不!是方基石對孔子的認識更進一步,更感興趣了。
之前!他隻是站在後世者的角度上,把孔子當成聖人看待。自從聽了老子的講道後,他更是信仰老子的道學,而不怎麼相信後世的儒學。
因為!孔子的儒學是站在國家的角度、立場上的,而不是站在人性的角度、立場上的,沒有從根本上來看待問題、解決問題,所以!是膚淺的。
正如老子所說:那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庸醫思想。
而孔子!對待他,是一貫的。自從認識他始,一直到終,都把他當成大哥。
方基石在孔子的印象中,一直是大哥形象,一直到死,都尊稱他為“大哥”。
在孔子的解讀下,方基石理解了:孔子不是標新立異,不是存心跟老子過不去。而是!與老子的治世見解不同。兩人的最終目的,都不過是為人民服務、為人類服務。希望人類過上好日子,遠離戰爭,社會有序,人人懂禮。
把話說開後,兩人之間沒有了隔亥,在之後的日子裏,相聚的次數也就多了起來。
孔子在很多問題上,一般都是過來“請教”大哥的。
因為!方基石與老子接觸的時間長,接受的道學多些、深些。而他!與老子相處的時間太短暫了。再則!當時的相處是不愉快地。所以!有很多問題,他都沒有來得及請教老子。
兩人除了交流學說思想外,還交流“道家心法”。
在道家心法上麵,孔子是文人,心靜的原因,他提前修煉出了“開天眼”的功夫。而方基石,卻因為那些年刺殺周王子姬朝而耽誤了,結果沒有修煉成功。
不過!讓方基石感到欣慰地是:在孔子的耐心指點和鼓勵下,他終於“開天眼”了。更是讓他無比興奮地是:他開天眼後,範圍就相當地大。
孔子當初修煉開天眼的範圍是很小的,等到他發現是開天眼,告訴他的時候,也隻有一丈方圓。而他!修煉成後,範圍就達到了“目所能及”。
什麼叫目所能及?就是眼睛能看到的地方,在開天眼的境界下都能看見。還有!他還可以在境界中隨意而行。他的意念到哪裏了,那裏的一切,都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不過!方基石並沒有告訴孔子,說他的範圍有多大。隻告訴孔子,他已經開天眼了。
平時的時間,除了孔子帶著學生來鄉下郊遊到他家來玩,他也經常到曲阜城中去找孔子喝酒。經常地情況是,他的腰間掛佩著劍,站在孔子的身邊,兩人一邊欣賞美景一邊說著話,有那種形影不離的感覺。
魯昭公死後,經過多年的沉綻,魯國終於恢複了一些生機。這個時候,魯國的有識之士,又開始尋找振興魯國的方法。
在這個亂世當中,真的!要想找到治國之大才,還真的不是一般地容易。魚目混珠,有很多庸才混跡在市場上,把自己包裝成人才。結果!沒有改變這個世界,卻改變了這些庸才自己的生活。
某些庸才被人當成人才後,得到了豐厚的物質回報,過上了富裕生活。而那些真正地人才,往往不會炒作自己,被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