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閔子騫兩人把書簡搬到柴房裏,見柴房裏都是那種幹樹枝柴禾,不是那種茅草柴,根本沒有地方睡,都不由地搖頭。沒有辦法,隻得把書簡又挪了一個地方,靠放到幹樹枝堆邊當成板凳,準備晚上坐在書簡上背靠著幹樹枝堆,湊合一個晚上。
孔子見小夥計不過來伺候馬匹,隻得走過去把車轅卸了,把馬牽到馬棚那邊栓好。然後!抱了一抱馬料喂馬。
“呀呀呀!你?”子路正好過來,見孔子抱的馬料是最差的那種幹桔杆,不由地責怪起來。
他把孔子抱過來的馬料又抱了回去,再從精料房那邊端來一盆穀粉料,倒在馬槽裏。然後!又去打來一桶水,倒在另外一個飲水槽裏。
“你都不知道馬吃什麼料,你?你?唉!”
“我是五穀不分,你又不是不知道?”孔子自嘲地說道。
“你五穀不分,你還怎麼拯救天下蒼生?”
“這跟拯救天下蒼生有什麼關係呢?”孔子辯解道。
“怎麼沒有關係呢?”子路梗著脖子說道:“你都不知道萬物為何而生,又如何談生?”
孔子辯解道:“天下人各行各業,我哪裏可能樣樣都懂呢?誰也不可能樣樣精通!是不是?人生隻要懂一行或者幾行就行了,是不是?”
“你懂幾行?”子路問道。
“我除了教書外,我以前還是個儒生,我會吹喇叭,給人辦理喪事!我在魯國還當過司寇!”
“切!切!切!”子路聽了,不由地鄙視起來。
就在這時!那個小夥計又跑了過來。見子路把穀粉在馬槽裏,不由地怒道:“客官!你會不會喂馬啊?”
“我怎麼不會喂馬?”子路眼睛一瞪,怒道。“我家裏就有兩匹馬!”
“你就吹牛!你?”
“我吹馬!”
“你要是懂得喂馬,就不會全部用精馬料,你?”
小夥計說著,到一邊的草料間端來一盆切好的精細馬草,然後!把馬槽中的穀粉料捧起來,灑在精細馬草上,拌了拌,再倒入馬槽中。
“這才是真正地喂馬!你?”做完一切,小夥計衝著子路嚷嚷道:“你那也是喂馬?”
“哦!原來你是個喂馬的小夥計!”子路挖苦道。
“我是喂馬的?”小夥計一聽,很是生氣,說道:“我什麼都會幹!”
“長毛了沒有?長毛了沒有?”子路問道。
“長了!”小夥計不服地說道。
“那你能成親生子了你?”子路怒道:“成親的那天晚上,你知道從哪裏下手啊?你?”
見小夥計吃癟,子路得意地笑道:“你見過女人的光身子沒有?你?”
“咯咯咯!”二樓某個房間裏,傳來一個女人的偷笑聲。
小夥計發現有人在看他的笑話,頓時難為情起來,說道:“我還忙,我不跟你說了!”
“你個小東西,才長毛就在外麵充男人了?你?”子路在後麵嘲笑道。
孔子見子路又惹事,懶得阻止,往柴房去了。阻止也沒有用,子路就這脾氣,不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