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小姐,很抱歉,你今夜必須死!”話落,南宮樂又看見一抹白色從房頂的破洞飄了下來!
緊接著,又是一個身穿青衣的家夥,十六七歲的模樣,眼神卻是冷漠和狠戾,像個沒有意識的死士!
“誰派你來的?”地上的人吐了一口血,被擊中兩掌,虛弱的她卻堅強的從地上慢慢的爬了起來,她要死個明白!
“女人!”南宮樂看到夜梓萱慘白的小臉,驚呼出聲,瞬間擋在她麵前!她怎麼在這兒?這兩人又是誰?
夜梓萱眨了眨眼睛,看向南宮樂,慘白的小臉莞爾一笑,天下果然是無巧不成書啊!這都能碰見,若不是麵前有強敵,她真想伸出爪子和他握握手,再感歎一番:猿糞啊!
“南宮樂?”白衣男人微微一愣,這二人看樣子還是熟識,不過……今天誰在也沒有用,擋他者——死!
南宮樂終於聽出他的聲音了,再看他的眼睛,在腦海裏迅速的閃過那些殘忍、血腥的畫麵,這人他怎會不識?
“誰派你來的?我……”夜梓萱話未說完,嘴裏又是一口血吐了出來,“為……什麼……你會說那句話?”
白衣男人冷冷的看向她,寡薄的唇動了動,沒出聲,夜梓萱卻是看懂了!她曾在孤兒院的時候,學過唇語,因為那兩個又聾又啞的孩子!
淚就那樣“啪嗒啪嗒”的留下來,滴在南宮樂的手背上,冰涼冰涼的!
“女人!”
南宮樂擔心的喚了一聲,而夜梓萱卻已經虛弱的暈了過去!他看向白衣男人,良久之後問道:“尊主,求你放過她!”
這是他第一次和他隔這麼近說話,更是第一次向他放低不可一世的自尊開口求饒。白衣男人曾幻想過南宮樂跪地求饒的場麵,而當事實發生在眼前時,誰也沒想過,這樣的畫麵會是因為一個女人!
“南宮樂,你好大的膽子,她非死不可!”此時的落星像是變了一個人,嘴裏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冷的像一把把冰刀!
南宮樂不語,仍然看著白衣男人,“尊主,從小到大樂就隻求你這麼一次,放過她可好?”
“噗!”白衣男人慍怒之後,一塵不染的衣袖手一揮,強勁的內力將南宮樂揮出老遠,他後背撞在牆壁上,硬生生的吐了一口血,而他的手卻始終沒有放開夜梓萱!
“冥頑不靈!既然如此,你就陪她一起死吧!”
正當白衣男人要動手,房頂的破洞處又飄下幾個身影,語氣絲毫不遜於他的冷冽:“閣下倒是好大的口氣!”
一聲不屑和戲謔的聲音過後,一襲白衣就從房頂的破洞處輕盈的落地,像一朵出於淤泥而盛開在六月的蓮花,盈盈屹立,清香滿池,聖潔高貴。
在來人落地的一刹那,落星右手的劍尖就對準他的心髒而去!
“小子,你的對手可是本大爺!”一抹黑影挑開落星的劍,微愣之後,俊秀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被人察覺的激動。劍尖互指的二人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一劍劈開窗戶,飛身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