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的人,都很勢利,張忘霸是村長,這些人自然願意拿自己的熱臉去貼對方的冷屁股。
“瑪德,等老子以後發財了,看你們這些家夥巴結誰。”高山心裏直咬牙。
“胡說,人是昨晚我和高山哥一起揍的,那是昨晚我和高山哥發現有人往他們家的魚塘放毒藥,所以才去揍的這個人,當時我們也沒有看見是李會計。”李虎也來了,他自然是站在高山這一邊的。
高山心裏讚了一聲李虎好兄弟,這個時候了,對方還願意站出來給自己說話。
“我也相信高山不是這樣的人,爸,你是不是真的去高山家的魚塘幹壞事了?”李晴對高山和自己父親都了解,她寧願更加相信高山。
“胡說,李晴,你難道不相信你爸?高山說我去他家魚塘放毒,他有什麼證據?沒有證據的話,他就是血口噴人。”李樹成哪裏可能承認,而且那魚塘邊的白色粉末,已經被他清除了,根本就不存在證據。
當然,屬於張忘霸的人,又開始擠兌高山了,讓高山拿出證據來,不然的話高山就是發瘋了在亂打人,要受到懲罰,要送到派出所去的。
高山看到李晴護著自己,想到李樹成是她父親,最終歎了一口氣,決定還是不要把證據給找出來,向著李樹成說道:“李叔,打你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今天這事情,不如就這樣吧,我願意賠你醫藥費。”
為了李晴,他願意退一步。
李樹成卻沒有這個覺悟,他早就和張忘霸交流好了,於是說道:“哼,高山,別一口一個李叔,我可不是你什麼叔,你賠醫藥費有用的話,警察要來幹什麼?無故打人,就得坐牢,要不,我也打你一頓,然後給你醫藥費?你願意嗎?”
“哈哈,不錯,高山,你真當我這個村長是擺設嗎?你是我清風村的人,現在犯了事情,這已經不是李會計一個人的事情了,你像瘋狗一樣亂咬人,誰知道哪天晚上你又咬了別人,你呆在村上,村民不安全,念在你從小是在我們村長大的,我們也不把你送派出所了,你自己今天搬出清水村吧。”張忘霸笑道,說得一臉的仁慈,心裏卻是壞透了。
高山知道,這些家夥,是想把自己往死裏整啊。
這些人是在逼他,逼他把證據拿出來。
他的目光,一一向著這些人掃過,支持自己的人,他記住了,那些要趕他出村的人,他也記住了。
對他好的人,他以後將十倍百倍以償,那些對他冷眼嘲諷的人,他也會對這些人十倍百倍的償。
隻是,兩種償還,明顯是不一樣的。
他站了出來,一腳踏在地上,那地麵竟然“噠”的一聲,所有人都被他的行為給驚住了。
高山的身影,仿佛在一刻,變得高大了,而且,仿佛他這一腳踏出,如同轉折性的一腳。
劇情,仿佛要因為這一腳而改變。
這是眾人心中,不約而同的想法。
高山朗聲道:“你們既然要證據,那我就給你們證據,李樹成,你敢把你褲兜裏麵的東西摸出來嗎?那白色的瓶子,到底是什麼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