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最終看到旁邊有一大桶飲用純淨水,他說道:“要是你能夠把她的病給治好,我就把這一桶水喝完,怎麼樣,如果你治不好,你給我把這桶水喝了。”
高山沒有想到,堂堂的一位醫生,會說這樣幼稚的話,不過對方要自取其辱,他還有拒絕的道理?
高山看他點頭,這才咧嘴一笑,對著肖雨說道:“先生,能不能麻煩你讓讓?我現在給你媽媽治病。”
肖雨轉過身來,搖了搖頭,“對不起,你還是別給我媽媽治療了,你不是醫生,我不相信你。”
他不想自己的媽媽在臨死前,還要被人折騰一翻。
高山突然有一種**被人中斷的感覺,這剛和人對賭完準備治病呢,結果當事人的兒子不同意了。
他就這樣看著肖雨,同時心裏在想要怎麼說服對方。
等了一會兒,他一下就想到了點子,說道:“先生,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媽媽現在隻能夠活一個多小時了,你就算是讓我治療,情況也不會更壞了,但是如果我把她病緩解了呢,她不是可以再活幾年,幾十年?”
聽到高山這樣一說,肖雨這才有些動容。
是啊,剛才她隻是覺得高山不是醫生,所以不相信對方,不敢讓對方治療,但是不讓對方治療又如何呢?
自己的媽媽,也最多隻能夠活一個半小時而已。
但是,如果真的救活了,他就可以一直服侍她媽媽,和自己媽媽經常呆在一起了。
現在自己的媽媽分明就是“死馬”,必須要當成“活馬”來醫。
想到此處,他的內心做了一翻激烈的掙紮之後,這才咬牙道:“好,我答應你,不管我媽最後怎麼樣,就衝你現在還敢為她治病這份勇氣,我不怪你。”
肖雨也知道,這事情確實不怪醫院,也不怪任何人,而是要怪他自己忘記了把哮喘藥給帶出來。
剛才向醫院說重話,完全是出於生氣沒有控製住自己情緒罷了,而現在他已經冷靜了下來。
“行,既然你答應了,那這事情就沒有問題了,剩下的事,交給我。”高山點頭,示意趙新國去拿一套銀針過來。
旁邊的趙新國雖然對高山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也抱著一種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迅速的離開了。
至於劉成,他現在看著高山,強調道:“小子,你別忘記剛才的賭約,記住了,這裏一桶礦泉水等著你的。”
高山聽到這話,有些無語,他冷眼看著對方,說道:“你就這麼著急喝這桶礦泉水?”
劉成同樣冷眼看著高山,豪不示弱。
過了一會兒之後,趙新國已經拿了一幅銀針回來。
高山拿過銀針,向眾人說道:“大家退開一點,趙院長,你來把氧氣罩給撥了。”
“高山,不行,這氧氣罩不能撥,一旦撥了,病人呼吸更加跟不上來,馬上就會死掉。”聽到高山要撥氧氣罩,趙新國急了。
“既然你們不願意動手,我自己來。”高山說完之後,自己把氧氣罩給撥開了。
就在他摘下氧氣罩的瞬間,他的手中突然匈幾枚銀針,那銀針在他手上快速起舞,隻是一會兒,老婦人的頭頂之上,就插滿了七根銀針。
這七根銀針仿佛呈現出北鬥七星狀一般。
接著,高山的手再在那銀針的屁股之上,緩緩的彈了起來。
銀針就這樣一半插在了腦袋裏麵,另外一半暴露在空氣中,隨著他的彈動,銀針在不停的顫動著。
而後,雙又開始正麵旋轉銀針,又開始反麵旋轉銀針。
當然,其實他不需要做這些事情的,主要原因在於怕引起這些醫生的懷疑,所以才有模有樣的給對方治病。
每一次在他的手接觸到銀針的時候,他的身體裏麵的靈力,就沿著手緩緩的傳遞到銀針裏麵去了,然後再由銀針把那一股靈力導入到了老婦人的身體裏麵去。
老婦人的氧氣罩被撥掉後,她的生命氣息開始下滑,本來那都無血色的臉,變得更加蒼白了。
旁邊的劉成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叫道:“小子,你看她要死了,你完了,你真的完了。”
“呱噪!”高山冷冷的瞪了對方一眼。
對方這是巴想不得自己把人治死啊,有這樣當醫生的嗎?醫者都是父母心,結果這個人一點兒仁者之心都沒有。
他在懷疑,對方的醫術,到底是怎麼學來的?本來他開始還在考慮一會兒把老婦人給救了之後,放過對方一馬,不讓對方喝一桶純淨水,但是對方現在竟然又出口諷刺,簡直就是在落井下石,這樣的人,他不準備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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